但已经晚了。
江让小心翼翼的将那两个陶偶抱进怀中,眼底酸涩。
已经太晚了。
那个曾经最信任大哥,最喜欢大哥的梨梨,已经消失了。
他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加清楚的认识到这件事情。
他现在最在乎,最想要补偿的妹妹,现在一点都不在乎他了,将他当做陌生人。
不管他说出什么样的话,想要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她根本不想关注。
因为她——不在乎。
她已经学会了不再在乎了。
在与众人背离的时候,那个小妹妹已经悄无声息的可以自己生活,半点都不依赖江家,依旧是可以过得很好。
又想到喻梨本子上写的樱花饼干,还有今天他看到的那一盘糕点。
她已经学会了,只不过不是做给他的了。
会是做给谁的呢?
是顾一砚?
明明也对她做了过分的事情,为什么……他的妹妹改叫他哥哥了呢?
但从头到尾,直到刚才还抱着让自己不再愧疚的龌龊心理的他,已经没有资格说任何的话了。
这样的认知像是一根刺,刺的江让鲜血淋漓。
想要讨喻梨欢心,真正放低姿态讨喻梨欢心,但她一定不愿意见,不愿意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