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而为,还是撤?(1 / 2)

这压在手腕处的指腹烫得很,还微颤了颤,却是捏得更紧了,生怕落了去。

裘依只遥遥回头望了一眼,原是他?!

祁鸣,可在这花楼间是个响当当的名字,不若说他天天去缠着裴瑶,每一次必得是闹大了,再甩下一钱袋子,当做是赔礼了,不知是纯粹为了热闹,还是家里银子愁得无处花。

“小裘子,本宫……本宫疼。”

池晏压低了声音,微侧了下身,搭在裘依手腕儿上的手指一扯,便是成功将人儿纳入怀里了,且裘依一抬头,便对上了那微红的侧脸,加之他的声音暗含委屈意,此举竟是将裘依的心思拿捏得紧紧的。

“奴才回宫就给您上药。”

许是贴得太近了,鼻翼间皆是这人儿惯爱用的冷香,而他眉眼微垂,眼眶竟有些红了,唇角微抿,同那夜被搓揉过是一般的,饶是裘依也乱了心神,只觉这扣在手腕儿处的手指越发烫了,她往后撤了撤,却是未挣脱开,这殿下,今个怪得很。

“走罢。”

池晏垂眸瞧了眼那被自己紧扣住的手腕儿,嘴角微压了下,教人猜不出他的心思来。

微热的指腹蘸着凉丝丝的药膏,小心翼翼的抹了上来,有些刺痛,在抹上来时,池晏身子明显一颤,唇瓣紧咬着,他一贯是怕痛的。

“唔……”

只这般咬唇闷哼,便让这上药多了几分不一样的意味。

许是太过紧张了,池晏手心出了薄汗来,一摸湿漉漉的,系紧了的盘扣不知为何崩落开了,露出白皙纤长的脖颈来,怕是系了许长时辰,颈间还一圈儿薄色的红,像是玉石套了一红线,只这么一系,便是暧昧至极的颜色。

涂了药膏的侧脸像是洗了一遭儿似的,透着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