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已然沙哑,唇瓣在亲吻间不知咬破了谁的,铁锈味渐浓,毫无休止的喘息,便是在网中徒劳的挣扎。
早不知晓是第几次被逼出口的呻吟声了。
裘依堪堪攀在男人身上,在顶弄间颠簸得厉害,像是遇上浪潮的船儿,风裹挟着水浪敲过来时,毫无抵御之力,此遭,已是完完全全陷进去了。
无休止的顶弄,便如灭顶的欢愉,被抛上云端,后又重重跌落万丈深的悬崖,贪恋而又无法割舍。
乳儿在揉捏间胀痛极了,偏是被牢牢护在掌心儿处,裹着热气的掌心揉捏上来,那可真真儿是在这情欲之间再加上一把火。
而池晏?模样比裘依好不到哪里去。
肩头被手攀住了,上落红痕,是痛极时失手留下的,便似在上好玉石间描摹几笔所谓的暧昧色,喉咙滚动间,是情动的模样,他早便不知自己是为何要质问这小太监了,更莫要问为何滚落床榻间。
绯色床褥,那悬系在上间的锦囊字字模糊,便是笼了层水雾,令人瞧不真切。
他唇角微压,眸子却是染上一派认真色,指尖微颤,搭上了那颤了几颤的乳儿,不可思议的软,这,这便是,所谓的春宵么?
花穴被阳具顶弄着,大力操开,穴肉在阳具抽插间翻卷裹挟出来,艳红色,被操弄得萎靡不堪,像极了烂在枝头的果子,风一吹,便噗噗落到地上去,连破了皮淌着汁水的模样都透着一股子诱惑意。
汁水在撞弄间抽带出来,打得二人交合处一片泥泞。
“呜……”
穴肉紧夹着这侵进来的阳具,只这般,轻轻抽动一下,便是酸爽如麻的快感蔓延上来。
反倒是被夹得猝不及防的池晏轻喘了声,唇瓣微咬,眼眶红红,是一派被欺负过了的委屈意。
“殿下。”
唇间轻哄低喃,吻来得热烈至极,让池晏忍不住想要喘息,声声殿下,声声欺压意。
掌间薄汗,尽数蹭到了那绵乳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