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虽说是染了一身燥意,可到底是洗过一遭儿的,怎会?
池晏被磨得眉头都皱起来了,耐不住的轻喘开来,眸子亮晶晶的,似是渡上一层水雾,唇齿相依间,是软糯的糕点香。
薄衫渐褪,便连衣带都被扯开来,有一下没一下撩着床褥。
“嗯~”
急切的吻上来,并不能止渴,反是更加深入了。
手指所落之处,是男人的胸膛,抵上来,指尖微颤,推攘,又夹着接纳意,生不出丝毫拒绝。
似是被人执着尾巴草蹭弄开,酥酥痒痒的,带着无法言说的渴意。
“这花色。”
被迫仰起头来的裘依手指微颤间,摸上了敞开的薄衫,只因贴得近,才可在这昏暗的屋子瞧个清楚。
“殿下可是误穿了?这是给女儿家准备的。”
几乎是染了笑的,裘依揽上男人颈间,偏头,吻上他的侧脸。
低声呢喃间,唇瓣蹭上来,吐出的热气,蒸得人耳根子都要软了去。
也便是他不安分的扭了扭腰,胯下的阳具撞到腿心处,又麻又软,春汁难耐的流出来。
给……女儿家准备的吗?便也是……他。
断断续续的想,总是扯不出思绪的,心思乱的很。
像是着了火般的,烧得难受极了。
“殿下啊,生得极为好看,这般穿着,倒还真像是女娇娥,嫩得一拧水都出来了。”
偏是此般凑在耳侧。
女娇娥啊,恍然间,竟是教池晏觉得,那池中的人像,情态描摹,同自己生出几分相似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