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撩拨开来,总是要教人难过几分的。
唇齿相依间是甜腻的呻吟声,便如那花糕一般,香甜却又不失引诱意,丝丝道道,缠上来,是无法挣脱开的。
性器抵到腿心儿处,只也急躁得很,似是被这蒸笼的热气一齐沾染开来。
低声呢喃,亵裤一齐被插在其间的手指拉扯下,花汁浇到手指处,一点一滴,湿热得很,似是要将人儿化了去才甘心。
那一张一合吐落着热气的花汁,诱得人手指探进去,便是得了一声含糊的呻吟,连这被欺压着的唇瓣儿都颤弄了几分,好似那嫣红色总算多了几分生活意。
手指转磨间又是沾染上花汁来,挺腰撞上来,阳具擦着腿根子去,总要生出几分的燥意来,滚烫得很,好似一弯热水浇上来,教人儿哆嗦开,腿儿被湿热气捂得软绵绵的,堪堪站定了,似是那飘在天上的风筝,遇见狂风,线断了去,落入怀中。
腰肢是被迫向前弓起的,腿心儿是被炙热物儿抵上的,而那淌着汁儿的花穴,借着揽上腰肢的当口儿,那性器操进来,已是春水渐渐,岂能阻了这来势汹汹?
“呜……”
近于痛苦的厮磨,一下下,袭来,好似是飘于湖间的船儿,只被这波涛所震的余韵拉扯开,便是至高无上的折磨了。
偏是堵着唇儿,那种要被冲破了的磋磨感,堵落唇间,化作含糊的呻吟,此般吻上来,粗暴而又简单,似要将人儿吞人腹中才肯甘心,便是睚眦必报也不过于此。
玉势早不知滚落何处去了,被制住了的裘依怎还会想到此处?应付眼前之急尚且精疲力尽,怎还会留了精力来思虑这些。
池晏被夹得闷哼了声,却是半分不肯放松,他也知晓此般来之不易,又怎会轻易放手?毕竟网中的鱼,那也是会咬人的。
借着花汁慢吞吞的往里入,唇瓣厮磨开,似是要帮忙缓解这此间被充斥满了的酸涩感,只喉咙微滚,露了呻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