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儿间,这阳具大张阔斧的操弄进来,穴肉只得啵唧一声闷闷吃了去,撑得严实不说,便如这在指尖搓弄的唇肉一般,是艳色的红。
染了暧昧色的胭脂香,窜上来,同这扑上来的热气,一齐烧过去,虽是留了一盏子的空隙,还是蒸笼似的威压,烧得人难受极了,唇瓣张开了,却是教人顺势将手指插弄进来,强硬得很,含上来,吞弄进去。
趁虚而入,此点池晏运用得极好。
几近于敞腿儿坐在膝上的姿势,脚趾都绞紧了来,偏是被这狭小的空间给制住了,伸手握住了滑润的绸布,复而落了去。
“呜…”手指抽插开来,慢条斯理得很,同这大力在甬道间抽插的阳具还要生出些许不同来,这也身子骨儿都软了去,含糊的呻吟在手指抽插出来的刹那呜咽出声,便连穴肉都死死咬上来,花汁落到这狭窄的一方地去。
“他奶奶的,跑了。”来人嘴巴并不干净,狠狠啐了一句,只见这床褥都揉皱了去,他忙大步追了出去,大把的银子可不能这般飞了,他一心只琢磨这个,哪有这等子工夫去琢磨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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