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强迫的戏码,直教人耳垂都红透了去,睫毛慌乱极了,哆哆嗦嗦扫个不停,光映衬上来,竟是压上片浅浅的影儿来,眸子不知要望向何处去,仿佛,落到哪里都是错的。
瞧这模样,真真儿是羞辱至极了。
衣袍被人掀了去,露出大片胸膛,便是连那扁平的乳儿都未逃了,可便不是俗话说的,犹抱琵琶半遮面,只这挑落了的衣袍错落的位置实在是巧得很,只在微颤间窥得了端倪。
柔软的料子在平日是熨帖至极的,现下皆是化作了磋磨的厉鬼,每磨上一下,便是入骨的酸麻,可也是磨磨蹭蹭咬着这桂花蒸一般,吃了个不痛快。
“殿下如此兴奋?是因何?让奴才猜猜。”
靠……靠上来了。
池晏几乎是下意识屏住了呼吸,脸微偏,是要避了去的,生怕这人儿身上浸染的桂花香钻进来,又是吹了股热风,蒸得热汗,便是满身的泥泞,活像是那蒸笼,将白玉似的米糕死死压住了,任热气扑绕,也无所出。
在情事这一方,裘依料理池晏向来是轻车熟路的。
“为何?为何不是你知晓的吗?”
活像是一团火在心口烧一般,池晏唇瓣都是干了的,一舔,又是印上抹水色。
这一来二去,竟还生了些恼意,加之含了泪的眼眶,总是裘依将他磋磨致使的,瞧起来像只红了眼的兔子,且是成了精的,都言这兔子成精,尾巴仍是命脉,它性本淫,一经撩拨,便先软了身儿,总归话本子描摹得是极为详尽的。
“殿下也是个薄情人,瞧瞧这物儿是多可怜,殿下竟也不做安抚。”
“你怎知本宫……!”下意识的呛声,却在那小太监含笑的眸中品出大事不好的意味来,池晏忙咬唇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