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本是撑在男人胸膛间的,指腹摁压下,若是再用力些,添些暧昧的红印子也是难免。
腰间软肉打着颤儿,被颠弄到了极致,手堪堪撑住了身儿,却是被人拿捏住了手腕儿,一举失了时机,这场博弈,还真真儿是有趣极了,方还哭嚷着要夺得几分欢愉的人儿现下眼眶红红却先抬起眸来瞧。
“本宫是太放纵你了么?”
此般一瞧,倒是生出几分的异样感来,只那撞进来的阳具实在是将花穴撑得满当,抽插间生出的酸麻感教裘依挪不出心思来斟酌此间韵意。
手腕儿被扣住,往旁处压,身形一拉近,便连那不断晃弄的乳儿都更加贴近了,胸间那团乳儿像是吹弹过了的棉花,光是瞧便教池晏耐不住性子要去以指揉捏,他话儿并未只说这一句,只也低低重复开来,颇是不依不饶。
裘依竟也坦然得很,分明是骑在男人身上,腰间还吞吐着男人胯下的阳具,还能翘起指来去叩男人的肩胛骨,指尖轻飘飘的刮蹭上来,总生出几分细小的痒意。
“殿下不是一向放纵奴才么?尤其是在床榻间。”
闻言池晏眸子一缩,睫毛颤了几下,落到了旁处,只也小声嘟囔开,“得了便宜卖乖。”
是被反将了一军。
论这种荤话功夫,他还是比不得这小太监的,只得愤愤挺腰而上,将那绞紧性器的花穴插得噗呲作响,淫水顺着被插得软烂的穴口流下来,滴滴哒哒,怕是要落得水漫金山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