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口中所喊的,可不是些污秽东西?(1 / 2)

那手指像是住在胸膛间了,埋住便不动了,时不时隔着衣衫搔弄上几把,指腹轻压,指尖点上几点,仿佛是不经意的撩拨,连生出的尾尖都要颤上几颤,如此下来,池晏的耳根子先红了,呐呐偏过头,压着书卷子的手指一抖,险险撕下一角。

“也,也便你长了一张小嘴。”唇角酝酿了半晌,他憋出这句来,原些的好心情因这小太监作乱消减许多。

“殿下可便不是喜欢奴才的小嘴儿吗?不仅喜欢上面的,下面的也是。”裘依脚尖一点,手往桌儿上一撑,另一埋在胸膛间的手掌又是一压,往前推,顺势坐上那瞧起来稳当极了的小桌儿,这才是真真儿的顺杆子往上爬了,她腿儿都晃了几晃,撩起的袍子被风掀了去,借了力,又乌压压的盖下来,像是被放下来的帘子,遮了半边的光。

池晏被她压得紧贴着椅背,那捏在手中的书卷子发出细小而又徒劳的挣扎声,呲得一声,拽了一轻飘飘的小白角来。

上面的嘴是喋喋不休的好似弹琵琶,做出一派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景象,而这下面的……

池晏的思绪顺着眸子所望处往下,因这小太监是倾身压过来的,自然不是什么好姿势,腰肢塌下去,若非地方小了些,怕要直接躺下来,袍子着实是有些小了,不,这胸前鼓鼓囊囊,怎地能是小了?袍子究竟是大还是小?思绪落到此,已然是被带偏了,待他后知后觉,眸子一睁,指尖打了一个颤儿,那握在指尖的小白角都顺着指缝溜出去了,似枯落叶子,棉花一般落到地上去。

“你,你这小太监在胡说些甚么?尽是些污秽东西!”

话儿都似打了个寒噤,抖个不停,偏要咳上一声,做出一派主子的威严模样,像是纸糊的小灯笼,一戳就破,而这戳纸灯笼的可也不是那隔着衣衫摸索上揉捏的乳首?

“殿下口中所喊的,可不是些污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