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得太医找得到医治方法,我可听说太子醒来的可能性越来越小!”凌每又怂恿道,“妹子,你是不知道这朝廷里面的弯弯道道,让妹夫跟着慕容将军准没错!”
凌敏敏挥着手帕,手上的金戒指在阳光的折射下闪闪发光:“喂你的马去!”
“不听大哥言吃亏在眼前,妹子我也是为你好,若没了东宫这个大靠山,我那小不点妹夫除了会作文章还会啥?!”凌每这句话直戳中了凌敏敏的心结。
她抬头看了自家大哥一眼:“管好自己吧,省的太子还没死你先被赶出来了!”
说罢上了旁边一家富丽堂皇的马车扬长而去。
狗子楚修然慢慢从一旁闪身而出。
作为储君,他的本体处于沉睡时间越久越不利于朝廷稳定,即使父皇因为内心的愧疚再偏袒他,也会从大夏朝廷的总体平稳考虑,废了他的太子之位,另找皇子立储。
他现在有些焦急,到底该如何回归本体?!
同时一丝隐隐的不安涌上心头,自家小侍读会舍弃自己吗?
他突然不想流浪了,哪怕现在小侍读抓住他,亲自阉了他的狗体他也要回去,也要回到她的身边去。
想到这里狗子楚修然望着前方凌敏敏的马车急速狂奔。
终于在凌敏敏到家后不久,他也出现在靳府门口。
喘着气儿走到西苑,刚巧凌敏敏带着婢女端着托盘也刚到西苑门口。
看见吐着舌头的狗子,凌敏敏微不可查的哼了哼,一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狗也能在靳府扎根了,也能随意进出西苑了。
狗子楚修然瞅见她鄙夷眼神也很鄙夷,什么人呐这是,背着夫家打着夫家名号做些乌七八糟的事儿!
“夫君,这几日暑热我给你做了碗凉茶。”凌敏敏从婢女手中拿过托盘进入书房。
靳布此时正在仔细的算账,她这些天几乎每天都为楚修然注射营养液,这些可不是无偿的,是要事后收费的。
“好嘞,刚好口渴你的茶就来了。”靳布习惯性压着嗓子,将声线变粗。
一口气干完整碗茶靳布砸吧砸吧嘴:“好喝,拔凉。”
“夫君喜欢便好。”凌敏敏接过空碗,一脸笑意。
半晌靳布再度抬头:“敏敏有事儿,前几日的赏金花完了?!”
她与凌敏敏的关系确实一般,要论起来远远没有和邱佳思或者婷婷那般亲密。
通常会面就是在府中用膳时,或者回丈母娘家的时候以及各种需要夫妻二人同时出现的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