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必须是我,一定是我。”
往日温润如斯的楚萧澈不复存在,此刻的楚萧澈在酒精的作用下粗暴狠厉。
挣扎间楚萧澈将靳布扔在床榻,顺手扯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后,再度俯身上前。
“楚萧澈你醉了,你放开我。”慌乱中靳布手脚并用死命挣扎。
她从未料想过有一天楚萧澈会借着酒劲儿行不轨之事。
一丝微凉气息爬上靳布胸臆,靳布低头一看,混乱间楚萧澈已将她的中衣撕碎,现下她的衣衫正凌乱的挂在身上。
混沌间靳布伸手摸向枕下,将枕中藏匿多日的镇定剂扎在了醉狮身上。
方才还奋力钳制她的男人刹那间瘫软在她身上,靳布气喘吁吁想将身上的人推至一旁,却因力气耗尽,半天推不动分毫。
待她恢复些气力,将楚萧澈从自己身上挪下去后胸口又开始窒息般的抽痛。
无奈之下靳布捂着胸口蜷缩着身子不断呻吟,终是眼前一黑失了意识。
醒来时天色已经大明,身边宿醉之人还在昏睡,靳布抬脚狠狠将他踢下床榻。
那人这才蓦的惊醒,站起身后见面前床榻凌乱一片,又见靳布露在外的肌肤上连青带紫的咬痕,半晌说不出话来。
靳布从被褥中抬起头,狠狠地盯着他:“云襄王对宿醉结果可满意!”
那人退后两步,将自己的衣衫套上,静静地望着眼睛红肿的靳布,满目愧疚忧伤,与昨夜醉酒强势之人判若两人。
“陛下,该上更衣早朝了。”内监尖细的声音打破室内的凝重。
楚萧澈如梦方醒,慢慢开口:“朵朵,对不起,我…”
“滚。”靳布瞪着满是血丝的双眼,想哭却哭不出来。
内监的催促声再度响起,楚萧澈长长叹气转身离开。
良久,小玉怯怯的声音自屏风外响起:“娘娘,奴婢侍候你沐浴。”
温暖的热水包裹整个身子,靳布闭着眼打了两个寒颤。
身后的小玉用棉布轻轻擦拭着靳布满是青紫的身子,忍不住簌簌落泪:“王爷怎能如此待你,他怎能如此待你……”
“小玉,把公主叫来,我有要事同你们商议。”
话音刚落,悦诚推门而入,瞥了一眼靳布面前的伤痕累累后,含泪别过头:“晨间听闻他宿在未央宫的时候我就赶来了。”
靳布不语,起身拿出一罐药,二人细细为她涂抹在胸前后背。
待一切收拾妥当,靳布缓缓开口:“小玉,收拾两件合适的衣服,待会儿随我去住冷宫。”
顿了顿,靳布又开口道:“悦诚,可否与我同去,想来往后的日子没有你的帮助我会很艰难。”
悦诚连连点头,带着哭腔:“姐姐去哪里我便去哪里。”
“干嘛这样悲壮,咱们过去是去养胎又不是干别的。”靳布身后擦掉悦诚眼眶的泪,带着笑意轻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