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不是说要洗澡吗?”安舒童笑起来,“你累了一天了,去洗洗澡解解乏,有什么事情,咱们一会儿再说,好不好?”
霍江城侧头睨着她,似笑非笑的。
“有求于我?”他从鼻子里透出一声轻哼来,脸上虽然挂着笑,声音却是冷到极致,只起身拽着她一起往浴室去,“你帮我洗。”
安舒童尖叫:“你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有手有脚的,凭什么叫我帮你?”手扒着门,不肯走。
那边霍江城,已经拽了领带扔在一边,衬衫扣子也解了几颗。
“童童,你是我老婆!”后面几个字,他咬得特别清晰,“我可以宠溺你,纵容你,满足你一切你需要的。但是,你不能总索取却不付出,我有需求,你怎么满足?”
安舒童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她觉得,他说的也不无道理。
三十多岁的男人了,正是年轻体壮的时候,某些方面,需要解决。
左右是夫妻,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说,如果不是当年她死活要嫁给苏亦诚的话,说不定,现在他们俩的小孩,都上幼儿园大班了。已经不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没啥害羞的。
又想着,那回虽然没有被他捅破,但其实,就差那临门一脚,也差不多了。
“好,我帮你。”安舒童鼓足勇气,想了一万个理由说服自己,然后冲他笑。
她这一笑,倒是叫霍江城心中五味杂陈。当年的事情,他不是一点不在乎,毕竟,那是他放在心里疼、捧在掌心宠了很多年的女孩子,他早将她当成了自己人。
安舒童试了水温,然后在浴缸里放水。水放满了后,她关了水龙头。
“可以了。”站起来,走到他跟前,踮起脚尖帮他继续解衬衫扣子。
脱了上衣,再去解他皮带,脱了裤子。
最后,他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内内了,她不敢再动下去。因为某处膨胀得似是帐篷似的,过于硕、大,便是她没有刻意去看,余光还是瞥到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很难不暧、昧。
何况,他们还是合法夫妻。
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安舒童又想到了那天晚上。她被下了迷药,身子不受控制,但是意识却是清晰的。甚至,到现在,当时那种感觉,她还记得一清二楚。
那个硬如钢棍的东西,就零距离抵着她,险些,就负距离了。
想了想,安舒童就垂下目光去,大大方方看。看着看着,手伸了过去,轻轻握住。
霍江城没有想到她会这样,被软软热热的小手握住的时候,他倒吸一口凉气。此时此刻,是再怎么忍,都忍不了了。一把贴过去,将她抵在水池子边,挺着坚硬如石的庞然大物就过去了。
安舒童被迫身子后仰,她脑袋,抵在镜子上。身上承受着的,是一百四十多斤的重量。对,霍江城这回,是将整个人都压在了她身上。压迫她,欺负她,搓揉她,亲吻她……
憋屈了那么些年,就在此时,彻底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