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以选择跟我一起睡,季子。”周虎吃完饭后,开始兀自收拾碗筷,“你再好好想想。”
季子抱着月季坐在堂屋发呆,夜风寒凉,季子目光呆滞。等周虎洗完碗回到堂屋后,季子忽然就对周虎说:“我晚上跟你一起睡,但是那件事情我还没有做好准备,你暂且别逼我。”
“真的?”见季子妥协退步了,周虎自然点头答应,“你放心,我会耐心等着。”
晚上季子将自己屋里的被子搬去周虎屋里,虽然同床,但是却不同被。季子抱着月季睡在里面,周虎睡在外面。很快,周虎便睡着了,寂静的深夜,季子可以清楚听得到周虎打鼾的声音。
季子仰躺在床上,一点睡意都没有,她在想着事情。
第二天,季子依旧带着月季去学校给学生们上课,下了班回家来,她从外面带了两坛子酒回来,又顺便买了不少菜。周虎依旧在家里干木匠的活,看到季子手里的酒菜,问她:“今天怎么买这么多菜?”
季子停稳了电瓶车后,拿着菜去厨房,站在厨房的窗户前跟周虎说话:“今天晚上我做饭吧,平常都是你做,你也挺累的。难得今天下班早点,晚上咱们吃丰盛点。”又喊女儿,“月季,你坐着自己玩自己的,别捣乱。”
周虎心情不错,抱起月季说:“等过两天,爸爸给你打一个木马。”
季子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吃饭的时候,周虎不肯先下筷子。季子知道他在提防自己,怕自己在酒菜里下毒,所以自己先给自己倒了杯酒,然后自己先吃菜。
周虎目光有些猥琐地看着季子,酒水一杯接着一杯下肚,他想,今天晚上,或许就是他们洞房的好日子。
季子跟周虎心里都打着自己的算盘,吃完饭后,季子收拾碗筷去厨房里洗碗。等再回来的时候,月季已经被周虎哄睡着了,而周虎,则赤着膀子坐在床边。男人浑身都是酒气,还在不停打嗝。季子看到这个样子的他,进房的脚有瞬间的停顿,她本能不太敢靠近。
“季子,今天就是我们的好日子。”周虎站起来,一点点朝着季子走来,季子没躲避。
周虎以为季子这是认可了,越发高兴。他得到了鼓励,紧紧将季子抱在怀里。
“季子,你是我婆娘,是我的女人。跟着我好好过日子,我不会亏待了你们娘儿俩。”周虎充斥着酒气的嘴朝季子噘过去,季子忍着没呼吸,让他亲了一口尝了下甜头。
周虎忽然浑身热血沸腾起来,他忍不住开始脱裤子:“季子,我稀罕你。”
就在他一心扑在那种事情上的时候,季子举起事先准备好的一把铁锤,敲打在了周虎后颈处。一下没有敲晕,她又举起连着敲了三下,直到看着周虎倒下为止。
季子有些手忙脚乱起来,她怕自己下手太重伤了人,于是蹲下用手去探周虎的气息。男人的气息很重,季子明显感觉得到那股子热气,她彻底松了口气。
接下来,季子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麻绳跟纱布来。麻绳是用来捆绑周虎的手脚的。而纱布,则是用来堵住周虎的嘴巴的。
季子坐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她在周虎的怒视下,抱着月季走了。去了学校后跟学校里请了假,说是女儿生病得带女儿去看大夫,实际上季子是带着月季跑了。
季子从早上离开,一直到晚上,都没有人发现。等过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有人来周虎家的时候,发现周虎死在了家里。
而季子母女,却不见了。
周虎死了,立即有人去报案。于是,事情就被说成了是季子杀夫畏罪潜逃,当地警察局开始各处拘拿季子。
季子没往北边跑,而是继续往西南部跑。这个镇子靠着m国非常近,季子在往m国的方向跑,已经走了一天一夜,再过去,就是驻扎在西南部的军队。
这种地方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够进去的,两国交界处,守卫森严,一旦发生点什么问题,随时可能会发动战争。季子跑到这里,就觉得自己好像是跑到了尽头。但是她觉得看到了希望,因为这里的人肯定是公正的,如果她把事情真相说出来的话,他们肯定会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