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都说了不是我荒唐,我这刚进京城呢,到哪去找什么红粉知己呀?”赵劼一脸郁闷之色,“爹,你想想,世子爷帮你调任京官这么大的忙,这个人情儿子能不替你还吗?爹,儿子可都是为了你呀!”
赵大人听了笑道,“算是你有孝心。不过这个人情还的也不错,横竖对方是一个黄花大闺女,你回去爱怎么糟践,就怎么糟践好了。”
赵劼赌气道,“我稀罕她呢?乡下丫头小门小户的。我这还不都是为了爹你啊,要不然,我能接这么一个烫手山芋?我心里委屈着呢。”
赵大人笑道,“好啦好啦,知道你的孝心了,不用这么再三表白的。既然这个宁韵清有些不安分,那就单独拨一座小院儿,把她关起来便是了。”
赵劼啐道:“呸!什么玩意儿。爹你想想,哪有一个女人哭着喊着要男人的?非要瞎说自己被男人破了身子,然后要去赖上人家。这样的女人,儿子还真看不上!也就是看在数字和县主的面子上,看着帮爹你换人情,没办法才接了这么一个麻烦。”
说着,又叫嚷道:“对了,回头去谢君谦,他还欠我一个人情。将来爹你要有用得上他的时候,只管找他,别客气!咱们不能白替他谢家养活一口人。”
赵大人捋了捋胡须,说道,“这倒是,不过谢君谦怎么说都是永泰郡主的郡马爷,和他搞好关系总是没错的。至于宁韵清,你不过就是当养小猫小狗,养了一头罢了。”
赵劼也被父亲的话逗笑了,“养?爹,你可真是够埋汰人的。”
父子俩说说笑笑的,谁都没把宁韵清当回事儿。
宁韵清昏迷过后,到了赵家,就直接被送到了最偏僻的小院里。大门有婆子守着,二门有小丫头守着,就连房间门口都有人看着,她被关在这屋子里再也出不去了。
前院,赵大人跟赵劼的话还没说完。
他想了一下,“那个宁韵清虽然有些不妥,但终归还是一个黄花闺女。不管如何,你就先睡了她,也不算带了什么绿帽子。你个大男人的睡了黄花闺女,也不吃亏。”
赵劼一听这话就有些不高兴,“爹,你这是把儿子利用了又利用,恨不得把儿子榨成药渣呀!女人我又不缺,干嘛非得睡她呀,想着就恶心。”
赵大人却道:“世子可是知道你一直惦记着菀县主的,不如睡了这个宁韵清,也算是给世子一个交代。”
赵劼顿时不语了,闷闷不乐。
赵大人安慰儿子道:“行啦,行啦,知道你辛苦了。爹也不白让你帮这些忙,给你一个承诺,你往后只要不去纠缠那些菀县主,你的妻子喝酒让你来挑选。你喜欢谁就选谁,只要不是那里面的,或者是小,正经人家的姑娘都随着你来娶,这总行了吧?”
赵劼嘟着嘴,哼唧道,“本来就应该让我来挑。”
“这样吧。”赵大人笑了笑,“你有兄弟好几个,这一次,爹可只带了你一个人上京城,自然是最疼爱你了。爹啊,再答应你一件事。等你成亲的时候,把京城西柳胡同的那一片商铺,都单独分给你。到时候,这事儿就跟你的哥哥嫂嫂们明说,是为了你帮爹谋的这个官职,才给你的,如何?在爹活着的时候就把家产分了给你,又有名目,将来爹死了,他们自然也说不出个什么来,这总对得起你了吧!”
赵劼嘀咕道,“铺子倒是一个好东西,要是我能出去住就更好了。”
赵大人当即沉下脸来,“出去住这事儿就别想了,就你这没法没天的样子,出去住那还不得闹事儿啊?爹的这个京官的帽子还没戴够,要是再整天给你擦,那我岂不是自寻烦恼?”
赵劼不乐意,“我最近已经不胡闹了,爹你咋还这么说我?”
赵大人却是一本正经说道,“劼儿啊,你要是喜欢个把女人,往屋里装十个八个妾的爹也就不说了,无非是发花钱养着这些人罢了。可是现在咱们是在京城啊,这一出门儿,一块砖都能砸死三个官儿。你要是在外头跟人怄气打架惹了事儿,爹这个官儿,可不够替你挡灾的,你就安分些吧!再说了,在家又有什么不好,就你这样,爹也没怎么很管你啊。自己呀,高乐去吧!”
赵劼心里也知道,父母健在,上头还有哥哥嫂嫂,断没有把他自己一个人单独分出去的道理。说起来,母亲纵容他、娇宠他,父亲看着他能办事嘴巴甜的份上,也不太过问他,日子还算好过。
因此也就摆摆手道,“罢了罢了,今儿是我拿起的大喜日子,不跟爹你说了。我到后面去瞧瞧,要是那个宁韵清长得还可以,就先睡了。就像爹你说的,好歹给世子也表一表忠心,我一大男人也不吃亏嘛哈哈……”
第三百三十三章 破了
赵大人笑道:“你想明白了就好,去吧,洞房花烛夜别耽搁了。”
赵劼脸上笑嘻嘻的,其实心里还是不痛快
他一路快步来到了后面,几脚踹开了门,把丫头们都撵下去。穿过屏风一看,哟呵,这个宁韵清长得细眉细目的,身段纤瘦,的确像是一个小家碧玉。
虽说他并不喜欢这款女人,可是也谈不上讨厌。
赵劼笑嘻嘻的走了过去,轻佻道:“好一个俊俏的小娘子呀。”
宁韵清身上中了,软绵绵地靠在,根本就动弹不得,她看着赵劼朝着自己走了过来,心下其实有些意外。没想到,赵劼真的是一个俊俏的公子哥,心里的那些不情愿自然去了三、五分,加上事情已经这样,只能认命了。
看着年轻俊俏的赵劼,心里也有几分意动。
心想,表哥不喜欢她作践她,不如好好的给赵劼做妾室。反正她已经为表哥伤透了心,以后努力给赵劼生下孩子,享受荣华富贵就是了。
只是面对陌生男人,还是有些紧张,浑身不自禁的发抖。
赵劼走到床边坐下,伸手她的衣服,笑嘻嘻道:“听说。你非要说自己被谢君谦破了身,死活都要给他做妾。要说爷在花丛里混了不少年,见了些不要脸的女人,可是像你这么不要脸的,还是头一遭见呢!”
宁韵清好不容易生出来的一丝柔情,顿时被浇灭了。
她的嘴唇止不住的发抖,“我、我没有……”
可惜的劲儿太大了,到现在都还没有缓过劲儿,她哆哆嗦嗦的,根本就说不出一段完整的句子,只剩下眼里的羞恼交加。
赵劼看着一派温柔,笑嘻嘻的,可是眼里却藏着轻蔑与厌恶,手上的动作更是把宁韵清当一个粉头。一会摸摸勾勾她的下巴,画画她的唇,一会儿掀开她的衣服,肆无忌惮的看来看去。而且还手段灵活的在她脖子后面一拉,的绳子松开,抬手就把给抽出来了。
宁韵清以前从来没受过这样的羞辱,不由气得要死。
哪知道她正在浑身发抖,就听赵劼看着他的胸口说,“哎哟哟,小了点儿呀,爷还是喜欢大一点儿的,这样条板的身材不好用呢。”
宁韵清听了这番话,差点羞得想要一头撞死。
赵劼却不管不顾,直接当着她的面脱了裤子,再把她的裙子和裤子给退了。为了方便省事儿,连上半身的衣服都没有关,完全不当对方是个人了。然后就这么不管不顾,粗鲁的冲撞了进去,痛得宁韵清顾不上羞耻和侮辱,止不住叫喊起来,“啊!痛、痛痛痛……”她的四肢百骸都在承受撞击,几乎要被拆开来了。
赵劼不停在她身上的折腾,好不客气的宣泄心中的怒气,以及对白小菀求而不得的深深怨念,无休止的征战杀伐。
宁韵清感觉自己在狂风巨浪的大船上,颠簸着、摇晃着,整个人都不知道身在何处了。她在赵劼的,感觉自己已经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玩物,被赵劼拿来泄愤而已,甚至摇晃疼痛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赵劼在她身上好一通以后,方才停下。
“乖乖。”他用手拍了拍宁韵清的脸,“往后就好好跟着爷,别再闹事了。方才想了想我爹的话,也有道理。就你这不安分的性子,要是爷再不把你破了身,回头指不定给爷带个绿帽子呢。以后老实点啊,要不然,呵呵……,爷屋里的姬妾死了可有好些了,病死的、摔死的,什么花样都有。”
说到最后,眼里闪出一抹冷光,“你要是敢胡来,爷就给你选一种送你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