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夫,我终于知道,我姐为什么会和你滚床单了。”被楚天拳头招待了一番的陈迪,也就是之前曾在电话里给楚天添了不少堵的“小舅子”,整个人的形象要比刚下车那会,差了太多。迷彩上满是灰土,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捂着依旧是在淌血的嘴角,略显结巴的对楚天哭诉。
“为什么?”叼着从陈迪口袋里摸来香烟的楚天,一边吞云吐雾,一边随口问道。
“因为,你比我姐还暴力。”虽然是被楚天用拳头亲切交流了一番,不过,陈迪并未有太多的沮丧神情,那淌血的嘴角,也并未影响到他那天马行空的想象力,以及发言的激情,“姐夫,这次我真的明白了。我姐肯定是因为打不过你,所以才和你上床的对不对?”
砰!
楚天一脚直接把陈迪给踹飞了,不能怪楚天太暴力,实在是陈迪那张嘴太贱了。
“姐,姐夫,君子动口不动手。咱有话好好说,你别总和我姐似得,动不动就动手动脚的。”重新爬起来的陈迪,随手往身上拍打了几下,不怕死的又重新走回了楚天身边。
虽然,他林大官人,碍于陈琦那暴力警花的情面,没有对陈迪下重手的意思吧。不过,碍于之前陈迪曾在电话内,数次给他林大官人添堵,楚天多少也存了一些给陈迪长长记性的心思。
陈迪脸上那青一块紫一块的印痕,以及依旧淌血的嘴角,便是最好的证明。
“你平常也都是这么说话的嘛?”看着又重新走回他身边的陈迪,楚天多少也是有些无奈了。
事到如今,楚天也算是看出来了,这陈迪,八成也不是刻意的想要给他添堵。而是,陈迪他本来就是这么个性子。
或者说,他那张嘴,已经习惯这般说话了。
“也不全是。有时候需要主持记者会,我就得换一种说话风格了。”一边回应着楚天,陈迪一边也给他自己点上了一根。
“记者会?”楚天略显诧异的重新将陈迪打量了一遍,但以陈迪此刻的形象来论,自陈迪身上,楚天实在找不到多少,和那些站在聚光灯和话筒前主持记者会,之类成功人士相似的地方。
虽然,可能是碍于那被楚天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狼狈形象吧。不过,便是楚天联想到之前陈迪刚下车时的形象,楚天也断然不会将陈迪和主持记者会的那类人联系到一起。
“姐夫,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好似是看出了楚天的诧异,陈迪抹了把嘴角的血迹,也给他自己点了根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给楚天解释,道:“我是华东军区的新闻发言人,姐夫,你应该在新闻上见过我啊。”
“不好意思,我一般不看新闻。”虽然,诧异于陈迪的身份,不过,楚天显然不会给陈迪在他面前嘚瑟的机会。
依照陈迪那性子,楚天若真是顺着陈迪的解释,感叹上那么两句,不用想,陈迪这家伙肯定是又要开始长篇大论了。
清楚了陈迪的身份,楚天多少也有些明白,这便宜小舅子为什么这么能说了。
所谓新闻发言人,不外乎是靠嘴吃饭的。如果不能说,那反倒是要奇了怪了。
最开始陈迪下车的时候,通过陈迪身上那身明显是出自军工厂的迷彩服,楚天多少也猜出来了,陈迪多半是军队的。
只是,楚天怎么也没有想到,陈迪这家伙竟然是华东军区的新闻发言人。
陈迪的嘴皮子工夫,楚天已经见识到了。不过,光靠嘴皮子工夫,想要成为一个偌大军区新闻发言人,显然不够的。陈迪背后的家世,怕也不会太过简单。
“姐夫,我发现你身上真的有不少和我姐相似的地方。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