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聂里齐格特别的惊恐。她没有保护好李四儿,隆科多也会找她麻烦的。
怎么办?除非有办法对付佛尔果春,除非抓到她的错。
她一定要有大错才行!
宁聂里齐格假装淡定的驱散了众人,进房睡在榻上胡思乱想。
她听到榻边传来了声音。不耐烦的瞥一眼,惊讶了:“你怎么还没走?”
玉兰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跟到了她的卧室。
她为什么要跟过来?
今天李四儿和玉柱被打,也有很大的原因是因为玉兰。玉兰肯定是在想寻求保护。宁聂里齐格都自顾不暇了,很来火,低喝道:“你快走,让我静一静!”
玉兰无可奈何。她以为宁聂里齐格会保护她,看她赏镯子的时候那么慈祥,还以为她是个很不错的人。
既然这样,她也只好先回佛尔果春那儿了。
佛尔果春这边乌尤刚刚回来。乌尤去怡然居的时候,那边正在收拾残局。乌尤以为那位贵客会去而复返,便和德昌等了下去。只是等到天黑还没有见着,便往回走了。
玉兰看到乌尤这时候才回来,很可疑,便靠了上去:“乌尤姐姐出去了?”
乌尤警觉的绕开了。
玉兰越发怀疑,狠了狠心,用力的向她撞了上去。
“啪”的一声,烟荷包从乌尤的怀里跳出来,掉在了地上。虽然有外套包着,但露出来了一半。
玉兰敏感的一瞥,随后惊恐的瞪大了眼。
乌尤慌张的捡起来,瞪了她一眼,进房去了。
门开了,是佛尔果春亲手开的,有点着急。
玉兰偷看着门被关上,立刻就有一种念头,她得赶快跑!
这个烟荷包很有可能是佛尔果春的,她有坚情!必须马上报告李四儿!
作者有话要说: 错字,是有意的,明白是什么意思就行了,抓奸抓到康熙那就……可以脑补了,喵~
☆、18、遇帝
李四儿靠在榻上,无声的流泪。她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难堪的样子。
玉柱被抬回他自己的院子里。她本来想跟着去看看,但是因为身上有伤,有心无力。脸太痛了,火辣辣的,可恶,掌刑的婆子竟然敢真打!
没想到佛尔果春竟然这么猛,连宁聂里齐格也不放在眼里。哼,宁聂里齐格那个老虔婆,什么东西,一点用都没有,废物!
嗄鲁玳倒是过来了。但李四儿现在气得不想看到她。
佛尔果春说要代替的那些话,虽然是故意的,但是,嘎鲁玳的反应到底让她伤了心。她是肯定不会让嘎鲁玳受伤的,如果她说要替她,她一定会阻止,可是嘎鲁玳连要帮一帮的念头也没有吗。
嘎鲁玳在一边解释:“额涅,我的脸很重要,打坏了,就不能选秀了,到时候还不是中了那个贱人的计。我也要出头,对我哥才有好处是不是?额涅,其实我是很想替你的,可是我没有办法啊。”
李四儿闭了闭眼睛,泪水更凶了。
嘎鲁玳忐忑的站了一会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便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隆科多回来的有点晚,不过,他正好和玉兰一起到。他喝的不多,主要是吃得菜多,心情正不错呢,一进来看见李四儿这样,有点吓到了,又看到玉兰过来,抬手便刷了玉兰一个嘴巴。
玉兰快被他刷晕过去了,连忙说:“爷奴才有重要的事说。”
隆科多看打得重了,也觉得很可惜。这个丫头刚刚开始伺候他,他还不想她那么快出事,打坏了,是他的损失,便喝斥道:“快点!”
玉兰察言观色的说了烟荷包。
隆科多浑身怒火上涌,胡子一翘一翘的:“这个贱货,敢给我戴绿帽子?我杀了她!”
墙上挂着一把大刀,他一拽就把刀拽出来了。
刀尖一晃一晃的。玉兰和李四儿都吓得向后缩,李四儿叫:“哎哟,爷您快拿开,您想吓死我呀。”
就算现在冲过去,抓出一个烟荷包,没有坚夫,有用吗。
佛尔果春突然敢这么嚣张,肯定就跟坚夫有关系嘛。总也要见着坚夫,才能抓坚吧。
只有一个烟荷包,万一佛尔果春说是给隆科多做的,谁能把她怎么样?
隆科多划着刀在那里疯:“你要我忍?四儿,我没听错?”不管他有多么对不起佛尔果春,待她不像个人,他也认为,她应该乖乖的为他守着。
守到老死,她的身子,她的心都要是他一个人的。
他没有想过,他已经有十多年没有亲近她,没有把她当妻子,甚至当成一个人来对待了。
他只知道,佛尔果春难过痛苦,他心爱的女人就会高兴。
可是他最恨的女人,却让他的心肝这么痛苦。他恨不能马上冲过去,把她砍得稀巴烂。
砍得了吗。
李四儿斜斜眼睛:“爷,您的侍卫到哪儿去了。”
德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