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另一个意义上说,这是提醒。
伴当过来缠着达春。
保绶伸手去扯舜安颜的耳朵。
舜安颜很痛,但是忍住了,抬起膝盖一顶,顶中了保绶的胃。
他其实还是手下留情的,再往上顶左边就是心口,那可不妙啊。
保绶跟他滚到地上去了。
过了一会儿,舜安颜不动了。
保绶松开他,摸摸他的脸。
舜安颜闭着眼睛,还是不动。
死了吗。
保绶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惧。
他拍了拍他,没用。
他不能接受的呆了一会儿。
达春也不相信,跑过来摸,没有呼吸了。
趁着他哭,伴当把保绶拽走了。
保绶魂不守舍的跑,腿发抖,跑错了方向。伴当不停的跟他说往左往左,他还是往右。
往左是王府,他到别苑去了,他要找康熙。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觉得康熙应该回来了。
砰砰拍门,哭着说:“皇父,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哪有这么直接喊出来的。
开门的人捂住他的嘴,去告诉康熙。
康熙也有点吃惊。舜安颜是佛尔果春的儿子啊,被保绶打死了?
这事情大了。
康熙吩咐:“先不要告诉她,保绶,你说说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