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攀上她柔软的高峰,平时听到的那些荤话噼里啪啦的在脑海中蹦出来,“唔!”她被堵着嘴,扭动的厉害,震惊的瞪大眼睛,他、他竟然在她身上蹭。
那么用力,好像要把她揉进他的骨血里一样,一下一下的撞上来,甚至顶疼了她不可言说的地方。傅眉这下是真的恼了,双手抵在他胸前,想隔开两人的距离。
然而只是徒劳无功,她越挣扎他越用力,速度变得很快,喘息如牛。傅眉满脸通红,想杀人的心都有了,秦丰嘴里溢出似痛苦似欢愉的声音。
低沉黯哑,好像吹在人心口痒痒的不行,傅眉张口咬在他肩膀上,很是用力。秦丰好像受了刺激,肌肉一绷,声音更加性感的撩人。
很快他低吼一声,突然用全力抱住她,傅眉好像听见了骨头咔咔作响的声音。他拥住她缓了好一会儿,身子还止不住的抖,傅眉觉得裤腿好像湿了,温温热热的感觉传来。
她想黑着脸,可是满脸的粉红好像不太给力,怎么看怎么娇艳。秦丰看了看她的脸,好像有些累的样子,双颊酡红,慵懒餍足的轻轻吻了吻她的脸。
红唇留恋从嘴角一直滑到耳尖,好像在安抚她,傅眉一声不吭。大抵也是猜出他干了什么,她不敢往下看,感觉很多,因为皮肤感觉凉凉的。
他什么时候有过这种姿态啊,脸色糜艳,双眼水润迷离,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点没有平时稳重端正的模样,傅眉轻轻推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秦丰小心拥着人,大概清醒过来也知道自己干了什么,闪躲着她的眼神,很不好意思。“对不起。”话一出口傅眉就颤了一下,实在是太哑了,声音尾端好像带着钩子,搔在心上酥麻至极。
傅眉也知道这个年纪男娃的冲动,她倒是理解他,可是理解不代表原谅,扭开脸,“你回屋去吧。”她这样冷冷淡淡的语调叫秦丰摸不着头脑。
一时的兴奋舒爽之后就后怕了,不过倒是不后悔,他虽然那样了一回却还是精神头极好。反倒是双眼更亮了,像是清水洗过的玻璃珠,流光溢彩。
“我错了。”怕她生气他又可怜兮兮的加了一句。虽然明知他是装的,但是秦丰现在脸蛋粉红,眸子水润的模样还是很能唬人的。
傅眉心微微颤了一下,还是不看他,推开人在灶台上忙活。秦丰愣杵杵的站在一边,“你别生气成吗?”傅眉狠狠刮了他一眼,“你不换衣裳是吧?”
“只要你不生气,我不换也可以。”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傅眉瞪的眼睛酸了,收回目光。
“秦丰,你是个混蛋。”
以前他都只是亲亲摸摸就完了的,今天他竟然做这么过分的事情,实在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秦丰连忙拥住她,眼角还有些红,低声下气的哄,“我知道错了,这件事是我不对,你打我吧。以后我一定争取你的同意。”
傅眉拧人,气的哼哼,“你还想有以后,没门。”秦丰眉头立即皱了,虽然今天只是隔靴搔痒,但也叫他尝到了极大的甜头。
既然已经知道了那是怎样美好的滋味,以后咋还能忍得住哩。他不满的黑了脸,教训她,“你不能这样,我承认我有错,但是你体谅一下我嘛。”
他顿了顿,小声的嘀咕一句,“我都忍了这么多年了,你忍心看我憋死吗?以后的东西都给你好不好,是‘给你’,不要浪费了。”
他暧昧的轻轻舔她的耳垂,傅眉羞的满脸通红,掐他一把,“混蛋,不要脸。”秦丰贴着她的脸蹭了蹭,笑的声音很是性感撩人,“是的哩,但是只对你一个。”
“你滚啊。”
他不再闹了,乖乖回去换了一身衣裳,闹了这么一通,还没忘记刚才要问的问题。傅眉瞪他一眼,轻飘飘道:“是啊,我就是认识了个俊小伙,比你温柔多了。”
他不服的瘪嘴,镇定道:“我不气,你是故意这样说的。”虽然说的笃定,但是心里还是忐忑,毕竟在傅眉跟前他从来没多少信心。
傅眉看他消停了,就专心的做糕点,把锅里一笼蒸好了的板栗糕捡出来。厨房里安安静静的,炭火在锅灶里燃得噼啪作响,屋子外头有稀疏的鸡叫。
月落空山静,鸟鸣山更幽,在安静中他突然开口,“要是你以后看上别人,我也不会放手的。”他说话的语气很是坚定,掷地有声。
傅眉唇角微弯,“那可不一定,要是我真就喜欢上别人了呢。”秦丰抬起眼睛,眼角还泛着红,神色却很是冷酷,“那我就去杀了他,你只能是我的。”
傅眉愣了一下,他现在的模样有些说不出的森然狠厉,傅眉虽然不相信会有这么偏执的人。但是秦丰的表情不似做伪,莫名浑身凉了一下。
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转身忙活,秦丰靠坐着,漫不经心的大敞着双腿看着她。傅眉把金黄油亮的糕点一个个夹出来,这次她多的较多的是板栗糕。
又大又圆的板栗蒸的熟烂,轻轻一抿就化成齑粉,绵软鲜甜,板栗的香气融进面粉。糕点带着面包的松软,热气腾腾的升起,板栗的甜软混着糕点绵软。面上洒了一层花生片,不但做了装饰,还增添了不一样的风味。
做出来了好几笼之后。天色已经渐渐泛起鱼肚白,傅眉简单下了一碗面给秦丰吃。两人合力把东西装上自行车。秦丰摸了摸傅眉的脸,看清她眼底的倦怠,“回去睡吧,我很快就回来。这次做了,你歇几天我直接送粮食过去。”
秦琴回来的这些时间过得如鱼得水,以前那些不大理会她的人,走在路上见到也会跟她打招呼。日子过得美满的很。
就是傅眉跟秦丰整天亲昵的相处叫她看的心酸,下工之后秦琴准备到卫生所去。来了这么几天了,她还没去看看傅眉工作的地方。
她心里隐隐有一股想更了解傅眉一些的愿望,看看秦丰到底喜欢她什么。跟秦桑道别之后,她沿着大道过去,路上遇到好些熟悉的面孔。
听到远去的讨论;
“哟,秦女子哩,城里人就是不一样了喂,好看了。”
“是哩,这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吃了城里的水就像城里人了。”
“秦老二家好哦,两个女子,都不差,好啊。”
“我还是觉得那个眉女子好些,人多厉害,当医生哩。要是能推荐去上学,更有出息了。”
后面还说了什么秦琴没有听清,傅眉就那么好,咋见到谁都在夸她。手轻握成拳,她一定会比傅眉更好的,毕竟明年她就可以上大学了。
这样一想心情就好多了,秦琴到卫生所的时候,郑明秀夫妇俩是确定不要孩子了。孙晓丽尽量安抚人,说明手术的事项,这才把一脸哀容的孕妇送走。
秦琴在门外听清她们说什么,回去的时候就问傅眉,“那个刚才那人做堕胎手术?”傅眉还在想具体事项,不在意的点了点头。
“那你也要参与手术?”秦琴瞪大眼睛,表情浮夸。
“不然呢,卫生所只有三个人,自然是要参与的。”傅眉觉得秦琴的奇怪很莫名,一个手术而已啊。
“不是,你不怕吗?”秦琴觉得就是为了秦丰也得劝劝傅眉。
傅眉听秦琴说那些在她看来很无理取闹的理由,笑了笑,“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信这些事呢。”
“不是我信,而是事实就是这样,像你的老师孙大夫。我不是在背后说人是非,不止是她,还有她先前收的一个徒弟,嫁人之后十几年了也没孩子。”
傅眉道:“在我看来,这只是一桩手术,我是不相信那些事的。所以我也不大在意,谢谢你了。”或许当下的农村人还相信那些事情,但傅眉不会相信,医生这职业是见惯生死的唯物主义。
她尊重其他人相信并惧怕那些事,但对她绝对没有影响的。秦琴跟着傅眉一路回来,说的嘴巴都干了,但傅眉油盐不进、雷打不动,她有些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