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有着苏墨无微不至的照顾,花惜容倒是非常容易就通过前面的几个险境,至于其他魔界众人怎样,两人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九死一生。
这时候苏墨忽然怔了怔,目光一沉,“花爷,前面好像有人。”
花惜容应了一声,目光望去,果然看到了两个人。
目光一扫,发现两个元婴期老者与他们居然在一条道上,似乎两个人表情都很激动,
那个黑脸老者忽然一笑:“你们看看,我们居然来到了这里,这可是断龙石壁,据说可以隔绝一切外面的动静,难怪方才我们怎么敲打都没有寻到这里,这里一定接近了那个秘密。”
“不错,我们接近了圣女教的秘密了。”另一个老者的目光离开沉了沉。
“等等,你瞧,那个好像是花惜容。”黑脸老者忽然凝眸。
但见他的笑意凝结成唇边的一丝快意与冷意,目光一扫却是看向了花惜容,他的目光有些冷,白痴也明白,他想要灭了花惜容与苏墨。
毕竟,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而他们二人就已经足够了!
黑脸老者的目光一扫旁边似乎沉吟着,犹豫着的胖子老者,苏墨忽然妩媚一笑,优雅的站起身子,她从天书当中拿出了泛着寒意的一柄法器出来,上面正是寒冷的白色炙焰刀,而她左手握着一块灵石,此地虽然不能用神识,魔力也受到了限制,但是她的法器毕竟是人界的,而且可以用灵力来启动,她的指尖轻轻一旋,只听到“轰”一声,周围的墙壁已经碎石飞溅。
面前的断龙石壁居然被苏墨的刀刺出深深的痕迹,望着两人震惊无比不可置信的神色,苏墨淡淡地道:“两位大概在这里根本没有什么余力可以发挥吧!”
两个老者面面相觑,他们的确在这里要保留很多实力。
苏墨忽然妩媚一笑,寒冰刀慢慢放在了面前,映照着她绝美的面容,淡淡道:“两位如是害怕发现这里的秘密被泄漏出去,想要杀人灭口,那么我只好奉陪到底。”
两个人犹豫不决,就看到苏墨手中的灵石一块一块的变了出来,两人的脸色愈发难堪。
花惜容也是一笑道:“不错,小陌虽然是凝脉期,而且圣地里对于魔族修行人限制很多,但是在这里的环境似乎与人界有些相似,所以小陌兄弟是人类,当然可以使用灵石,方才那一下你们已经看到了,若是砍到你们的身上不知道会怎么样?”
黑面老者默然片刻,忽然笑道:“花公子这是说什么?还有这位小兄弟怎么突然动起这等法器来了?快收起来,快收起来,我们大家一同身处险地,应该互相帮衬,同舟共济才是嘛。”
胖子老者离开点头道:“不错,不错。”
众人都是聪明人,虽然看出苏墨是凝脉期,但是对方的实力却是可以在此地完全发挥出来,灵石固然很少见,但是他们不清楚对方有多少灵石,光是对方能拿出手的似乎已经很多,所以他们没必要鱼死网破,所以知道这时候不能互斗。
但见苏墨微微一哂:“原来是我们多心了。”
花惜容也懒洋洋道:“几位都是德高望重的族长,应该不介意我们多分一杯羹吧!”
“不介意,一点都不介意。”两个人相视而笑莫逆于心,仿佛方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不过二人却是知道,这个叫小陌的少年,在此地却是不寻常,肯定能派上大用场。
第143章 苏墨立威
更新时间:2014-8-20 20:55:40 本章字数:19067
苏墨走在洞内,偶尔会踩在坚硬的物体上,随后会发出咔咔碎裂的声响时。
周围阴气森森,两个老者身上都戴着辟邪之物。
此刻,苏墨心中明白,脚底下的灰尘绝非疏松的土质,而是人死后的骨灰。山洞内的阴邪气息却不是从这些尸骨上面慢慢散发出的,而是蕴含的很深,几乎无处不在。
苏墨脚下戴着桃木珠子,倒是没有阴气入体。
没想到这个花惜容还是处处替她考虑的,心思很是细腻。
一路走来却让人不得不暗自思忖,这些骨灰究竟是死去了多少人后才能堆积而成。
几人走到前方后才没有看到骨灰,却偶尔有一两具尸体。
炎热的洞窟内水气雾气难以散去,花惜容穿着一身轻薄的锦浅华贵紫衣,绸缎所缝的宽大衣摆正随着男子修长高大优雅的身形轻轻地晃动着,上面绣着的蝴蝶仿佛展翅欲飞,而他时而目光轻扫上苏墨两眼,时而用檀木小扇慢慢的扇了扇风,目光流媚,万千风华,宽袖与他的乌发轻垂,在风中飘飘摇摇的晃动着。
苏墨不知为何,总觉着身旁的男人好像与平日截然不同,浑身上下都流露出一股子媚意。
然而,苏墨向来性子坚毅而冷漠,对于与自己无关的男人虽不会不屑一顾,也不会太过在意,只是觉着这位爷实在是华丽丽的风骚了一些。
当然这位爷如今最让她受不了的就是,不论何时都散发着浑身难言的魅力,一个眼神都有百种风情,千般妩媚,就像一只春天里的雄孔雀,抖着浑身漂亮华丽的羽毛,如同是孔雀开屏了一般,妖娆艳丽的一塌糊涂。
若非此地的环境实在不好,苏墨甚至会有种与他处于景致优美的名胜古迹中游山逛水的错觉。
甚至在他身上出汗时还溢出了淡淡的香味,如兰如麝。
不过苏墨知道这个男人身上从来不擦香粉,不带香囊,不熏衣衫。
她心中暗忖:难不成这位爷也有香妃娘娘般的体质?
此后,时而他会轻轻的拍一拍她的肩膀。
时而,他会搂过她纤细的腰肢。
时而,他会搓一搓她的头。
但见花惜容走在苏墨身侧,昂起他美丽的下颔,淡淡道:“小陌,爷觉着你在我身旁可真好!这次在魔界我可要靠你了!”
苏墨眼眸泛着冷光看向他,冷睨他一眼,“花爷向来自立,为何突然要靠我?”
花惜容笑道:“这个叫做——乘人之车者载人之患,衣人之衣者怀人之忧,食人之人者死人之事!”
苏墨斜睨着他,没想到这个男人读了不少人界的书,把韩信的理论说的头头是道,她眸底光芒莫测,轻叹一声,“花爷,我可是没有打算一辈子卖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