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2 / 2)

虞染冷笑,“本世子只有旁人拍我的马匹,我可不会沦落到你那般模样。”

容夙冷傲道:“我又如何?想看本公子脸色的人多的去了。”

虞染嗤笑,“可惜你没有血肉之躯,看你后脑勺还差不多。”

容夙不屑的看他一眼,转过头去,慢慢给他一个后脑勺。

虞染也很是不屑的扫他一眼,转身给他一个脊背。

但见那剑腾空舞动,仿佛要绝尘而去。

幸而姬白与师缨都是元婴期,两个人合力方才把宝剑控制了下来。

但见那剑在二人的控制下,渐渐的变成了一把迷你小剑,剑身周围泛着紫色与金色的耀眼光芒,隐隐还有雷电之力。

“果然是好剑。”虞染立在一旁眼眸一亮,不由欣喜的赞叹。

“不错,修仙之途险恶异常,从此墨儿就多了一样护身的利器。”姬白收起了宝剑,轻松的藏于袖内,暗忖只可惜没有剑鞘,不过这柄剑只怕寻常的剑鞘根本无法伏住。

“果然是一把绝世的好剑!墨儿有了这把旷世神剑,一定会如虎添翼。”师缨温和的笑着,唇边笑意若夏日之花,剑眉如远山之雾,心中对于此剑亦非常的满意,姬白不愧是天下第一铸剑师,他打造的每一柄剑都是当世赫赫有名的神剑,不逊色于干将莫邪,鱼肠湛卢,更是天下剑修渴望得到的好剑。

此刻,他甚至能感觉出姬白对苏墨浓浓的情意融入在剑内,心中隐隐有些吃味。

“不过这把剑不逊于传世名剑,不能没有名字。”容夙凝眉说道。

“是啊!叫什么名字好呢?”虞染也来凑热闹。

“不如叫姬缨剑好了!”师缨微笑着说道。

姬缨剑?怎么不叫虞姬剑?或者是缨夙剑?姬染剑?虞染不由撇了撇嘴,居然没有他的名字,这两个男人实在是过河拆桥啊。

“不对,这把剑要叫姬墨剑。”姬白冷冷的扫了一眼师缨,觉着这个男人实在是会钻空子。

“姬墨剑?”容夙暗道居然只有姬白与苏墨的名字,委实是太过分了。

“姬墨剑就姬墨剑吧!”师缨依然面容温和带笑。

虞染伸手摸了摸下巴,神色若有所思,觉着自己以后要做的衣物,都要挂个布艺的牌子,上面写着“墨染”二字。

“姬公子,阁下可要记得我那三次的交换条件。”此刻师缨虽然累得浑身是汗,却依然表现出风度翩翩宛若谪仙的姿态,他的唇边浮起一抹笑意,只是心中觉着自己要求的三次实在是太少了一些,以后他一定要寻姬白搭伙不可,当着苏墨的面前给这个男人一些难堪,回头他会做一个漂亮的剑穗,在上面刻着他与苏墨的名字,好好的挂在剑上。

如今,四个男子各自打着自己的主意,谁也不肯在苏墨的心中降下地位。

但感情之路,如逆水行舟,不进反退。

……

天气炎热,夜色已晚,明月依依,依然无风。

花惜容与苏墨已经回到了客栈内,但见花惜容径直坐在苏墨的身侧。

如今,花惜容拖拖拉拉的缠着苏墨,怎么都不肯离去,此刻自己心中都不由鄙视自己,每次见到这个女人就犯贱,然而他自己知道,他并不是那样无事就犯贱的人。

苏墨抬起眸子,抿唇一笑道:“爷还有什么事情?”没想到此人居然不回他自己的屋子。

花惜容目光深深看着她,低声道:“小陌,爷想要你……”

“花爷还没有喝酒,就说什么疯言疯语。”苏墨顿时没有了好气。

“小陌真是没有耐性,你这种性子怎么还能做些大事情?毕竟爷还没说完呢,爷想要你……陪酒。”花惜容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接着说道。

“原来是要陪酒?”苏墨慢慢抬眸,唇边带笑。

“对了,小陌想喝些什么?爷身上随身带着的。”花惜容拿出了女儿红,竹叶青,葡萄酒,还有清酒,都是人界带来的美酒,接下来又拿出其他的美酒,是魔界酿造的极品好酒。

“这么多酒?爷是要当酒鬼么?”苏墨诧异的看着满桌的美酒。

“男人当然是要喝酒的,男人的兴趣不就是那么几种?”花惜容已经慢慢斟了一杯酒,抿了一口道:“权利美酒佳人钱财……当然还有其他的爱好与收藏,比如名剑、古董、机关、法器、马……”

“花爷有如此诸多的爱好,下次不如带我看看珍藏如何?”苏墨优雅的抿了抿唇。

“小陌,其实爷那把剑真的不错,你难道不看看?”花惜容半开玩笑半是认真的说道。

“什么名剑?”苏墨也端起美酒沾了沾嘴唇。

“爷天生自带的名剑。”花惜容意有所指。

苏墨并没有心情去揣测他的心思,只瞪了瞪他,“都是男人,有什么好看的。”

花惜容勾了勾嘴唇,风情万种地道:“如果小陌是女人,难道就一定会看了吗?”

是女人就会看吗?会看吗?苏墨正端着杯子抿了一口,清秀中带着淡淡妖娆的面容没有丝毫表情,直到与他目光碰触后,仿佛在逼着问她看不看,看不看?终于忍不住低声咳嗽了几声,顿时觉着有些无语。

此人为何总是缠着自己?甚至总是喜欢动手动脚的,莫不是花惜容真是一个断袖不成?

思及此,她不禁双眼微眯,换了一个保守的坐姿。

但见他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苏墨,饱含着千般柔情,万般魅惑。如今这个妖姬在打扮上面改变了很多,而她原本拥有一张妖娆妩媚,勾魂夺魄的面容,不过眼下因为男装的缘故,又做出了一些细节方面的改变。把前面的发丝削短了很多,削出了细碎的刘海。眉毛也简单的修饰了一下,画的浓了一些,眉峰突出,这样看上去已减少一些女子的柔媚,却多了三分英气,却是该死的好看。

他甚至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觉着这女人不会真把自己当成了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