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您多喝点儿!这可是我胖爷花了十万才买到的八十年茅台,买了一年都不舍得喝啊。”
黄毛笑嘻嘻的倒好了酒,递向了羊胡子老道。
没错,就是上次挑衅陈行乐,被陈行乐戳穿的羊胡子老道,他道号叫鱼玄子,吃喝嫖赌是样样精通。
一听黄毛说是八十年的茅台,立刻双眼放光的看向酒杯,黄毛还没有把酒杯放稳,他就拿了起来。
黄毛见了心里一松,又立刻给坐在鱼玄子旁边的道长倒酒。
这位道长一身灰色的道袍,一把拂尘揽在手里,正闭着眼睛养神,他头上带着的是道家的子午簪。
子午簪可不是什么道士都能戴的,只有教里头地位尊崇的人,才有资格戴上这子午簪。
那道长道号青玄子,脸的肤色较之一般人要苍白一些,在夜色中看,他竟然像僵尸一样。
黄毛端着酒瓶刚伸过去,心里不免有些害怕,想想这些天他们干的事情,这个青玄子打个喷嚏,就能要他死!
一想到这里,黄毛的手不由得微微发抖,瓶子里的酒差点没抖出来。
胖子看不下去,一把将酒夺过来。
“起开!连倒酒都不会!大师,我来伺候您喝酒!”
此时青玄子忽然睁开眼睛,那双眼睛似有神却无神的盯着胖子,就像一只鬼魅一般,静静的凝视他。
胖子吓得顿时浑身上下起了鸡皮疙瘩。
“我不喝酒。”
青玄子跟他的师弟鱼玄子大不相同,他戒酒戒色,一心钻研五行秘术,他很强,更可怕的是,他几乎没有什么可利用的弱点。
为了变得更强,他不顾道德法律做了很多事儿。
这些年他的犯下的事儿太大,也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要不是这次雇主出了天价要他出山,他也不会来苏城这样的小地方。
“好好好!那小的伺候您吃菜,吃菜……”
胖子立刻放下酒瓶,拿起公筷夹菜。这两天他算是见识了这世界无奇不有。
这两个道士有本事让他赚大钱,也有本事让他去死,他心里战战兢兢的伺候着。
“大师,你这法子万无一失吗?陈行乐那小王八蛋,可没有那么好惹啊……”
胖子往青玄子的碗里加了一块鲍鱼,小心的问道。
“混蛋!你居然敢质疑我师兄的能力!”
一旁的鱼玄子大怒道。
胖子委屈的皱眉。
“可是我听说这个陈行乐也懂得一些玄门之术,听说郑小书两次死里逃生,都被陈行乐给算到了。
更玄乎的是,第二次郑小书出事儿的时候,陈行乐曾经给他一个红绳。
郑小书不信,刚把红绳摘下来就出事了。”
“哼!陈行乐一个乡下赤脚医生,他会的那点儿东西到我师兄面前,那都是雕虫小技,不值一提!”
鱼玄子不耐烦的摇了摇手,青玄子听到这番话,表情隐隐得意,但是嘴上却说道。
“师弟,为人要谦虚,陈行乐那小子的道行确实在你之上,可是跟我比起来……哼!”
青玄子摸了下胡子,冷哼了一声。
“他有本事看到那些极凶极恶的法器,可是这些法器我一样都没有用上。”
“一样都不用?那您是怎么让陈行乐的铺子接二连三的倒霉的?”
黄毛满脸的疑惑,好奇的看着青玄子。
“哼!用那些脏东西都是下三路的招数,我师兄用的,可是秋杀大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