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嘿嘿的一笑,那脸皮厚的尺寸无人能及
“帮你刷碗啊——”
冉依颜没好气的转头,不理她,但是,在她转头的瞬间,男人一把将手捏在她的纤腰,强行的扳过她的身,然后大掌握住她的后脑勺,强行的含上她的樱唇,然后,用力的吻着。
冉依颜想挣扎,但是,挣了两下,挣不开,他握在她腰身的手仿佛是铁臂般,紧紧缠绕。
然后,他厚实温湿的舌灵巧的撬开她的贝齿。
“呃——”
“别说话,孩子可都在客厅——”男人沉声的警告。
而女人果然挣扎的力道小了。
最后,被男人吻的尽兴,瘫软在男人怀里。
娇气吁吁。
“混蛋——”
终于,在女人喘息过来后,脸潮红。
“你不就喜欢混蛋么——”
男人好看的薄唇轻扬,站在女人身后,悠闲的靠在不远处的墙壁上,说的优哉游哉。
而女人又一次没好气的瞪他。
*
“咳咳,今天会议,受你们总经理委托,由我来代替你们总经理给你们开——”然后,在冉家公司的一楼会议室,上百个员工,包括生产线上的所有人,全部都来了。
管理层的就坐办公桌两边,而生产线上的是一排排整齐的长排椅…
“这人是谁啊——!”
“是啊,是谁啊…”
“我也不知道是谁,但是有点眼熟…”
低下立马一片窃窃私语,不管是桌旁的管理层员工,还是坐在房间最后的其他部门的员工,看到会议桌上主席位上笑的春风得意的风冿扬都有点好奇。
而冉依颜则有点羞愧的将头低下去。
看到主席位上那神采奕奕,那笑的俊美非凡的男人。
怎么看,怎么都觉得那笑容灿烂,笑的如同白痴似得表情在给她丢脸…
不就让他来帮她给冉氏的员工开开会,因为这次的货品被烧还有员工因为自己利益而出卖了公司这件事儿让冉依颜一直耿耿于怀,冉依颜觉得,一定要给员工普及点责任感的知识和生为员工应该遵照的职业操守,而她一直觉得风冿扬对管理这块应该比她擅长,所以,才央求了他来。
结果,他一坐在那里,整个人给冉依颜的感觉都是吊儿郎当的,简直让她心惊胆颤。
她真怕,会没有开,反而让她成了员工的笑料。
“呃,我就不做自我介绍了,你们先坐好——”
他落落大方的指挥,一点都没有冉依颜觉得尴尬
“今天,我给你们讲讲,员工与企业,因为你们这次货被火烧了,你们总经理很恼怒,一恼怒,就把火发到我头上,作为一直要亲近她的人,这几天我吃了很多冷脸,很辛苦啊——”
他说的委屈,很辛酸,好像那个犯事儿的始作俑者不是他一样,而冉依颜这一听,脸立马就沉了,她什么时候把这件事儿的火发到他头上了,并且,这件事儿,从头至尾还不是他在捣鬼,而他现在,他是故意要在冉氏的员工面前把她和他的关系宣之于众么,然后让她丢脸么,想想真的是后悔,她知道他一直不是好人来着,怎么还会央求他来帮她开这个会,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但是,他现在已经坐在这里了,所以要阻止已经晚了。
男人不看冉依颜,她坐在他的下侧,右手边第一个位置,而冉依颜从一进来就差不多低着头,所以,他也没法去看她的表情也懒得去看她的表情,他刚才说这话是故意气她的,他知道她的脸一定青了,男人侧身坐在皮椅里,眼笑望着下面的满脸愕然的员工,那自信并且俊美的笑容,很有感染力…。
下面,终于,会议开始了。
风冿扬姿势坐正,脸上也收起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然后,手肘放在会议桌上,声音徐徐。
“作为员工,你们对每家企业有挑选和有被挑选的权力,挑选,就是指你可以有你想进的公司的这种意愿,挑选一个公司,随你的心意而定,而被挑选,就是公司对你的衡量,你究竟够格能不能被这个公司接纳。”
他才说了一句,下面立即鸦雀无声,都专注的听着,而风冿扬顿了顿,继续说下去
“而通过这个挑选与被挑选,也可以说是筛选和被筛选的过程,
最后,你们选择了一家公司,一旦你进入某家公司,就是一个员工和老板相互平衡利益的结果,然后会和公司缔结了一个关系,一个关系,雇佣与被雇佣的关系,一旦这种关系缔结,就说明了,你和公司就是一种互惠互利的关系,你们的要求和义务都能够平衡对方,你们创造价值,而老板通过工资也就是钱回馈你创造给老板的价值,我讲这句话的意思,不要觉得你们进入一家公司是偶然,是必然的——
你可以说,这家公司不行了,我可以随便换,但是,你能换的,都是相同待遇相同规模的公司,这种环境,跟前一家没有任何的区别,这是市场决定的。
所以,既然在一家企业呆着,就要学会爱企业如家,要知道,一个企业倒了,你们的饭碗就没有了。
你可以等着这家公司倒闭,然后到下一家,但是这种人不管换到什么公司,换多少家公司,都是一样的结果,一个不知道爱岗敬业的员工,最后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最后在这种恶性循环里,自食恶果,最终,被社会淘汰,而一个优秀的员工,则是每个企业的都希望能接纳的…”
后面的,冉依颜一字不漏的听着,虽然,她觉得这个男人很可恶,身上几乎无一优点可取,但是,这个男人说几句话,还是蛮有感染力的。
而整个会场,从头到尾,大家都静静的听,仿佛比任何一次列会都专心。
最后,会场散开,这一次的会议讲了很久,完毕了,所有人都是一脸凝神的走出去。
“难道你在你的企业每次就给员工这样教导的么——”
等到偌大的会议室,所有人都走开,冉依颜还坐在原位上发愣,他讲了很多,从管理层到生产线,仿佛对所有的东西他都了若指掌。
现在只剩下两个人,而冉依颜这样偏头问他,风冿扬悠闲的点了烟,烟雾缭绕的下的他的表情格外的高深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