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辞(2 / 2)

容辞按着她的手臂,微微一笑,“不急,我们一起。”

或许因香焚得甜腻,或许因情事旖旎,芙蓉帐内,非但暖和,甚至可称得上燥热。

容辞与她同床共枕已有两年,熟知如何令她动情。他自幼习武,生得一副贵公子模样,手却粗糙得很。抚弄着她敏感处的时候,是一种难耐的折磨。

权贵人家的长辈,多会在公子少年时安排侍寝的丫鬟,容辞却不同。他少年时父亲亡故,继母病歪歪的,没几年也去了。

没人教导他情事。强取豪夺一事,是他自学成才。

他不爱忍耐,在床上凶得很。可清漪柔弱,他也能稍微体贴,学会将沸腾的情欲暂且压抑,让她得些趣味再行索取。

他的手在少女腿间打着圈儿,温柔地对待那颗小花核,时不时探一探花穴口,感觉那处嫩缝渐渐湿润,手指伸进去沾了些蜜液,再去欺负可怜的花核。

清漪生生地被他勾起了欲意。昨夜他们做了好几次,那处还肿着,不适合再行交欢。只是被他这样一揉一碰,底下的水流个不止,恨不得现在就有粗粗硬硬的东西插进去止痒。

容辞细细抚弄着这一身娇花般的雪肤,他的指在昨夜承欢多次的私处抚弄着,拨了拨藏在花瓣中的蕊珠,惩戒般地拧在指尖,细细地挑弄着。

那儿太过敏感,即便有了润滑,在他的挑弄下,仍有几分疼痛,还夹杂着难耐的欲意。

他在惩戒,惩戒她躲避他的吻。哪怕是无意识的,也足以令他耿耿于怀。

听得清漪痛呼出声,容辞微微勾唇,黑曜石般的眼眸熠熠生辉。

“回神了?是不是没有睡够?陪我一回再睡可好?”

才不是没睡够……她下意识地想要分辩,转念一想,分不分辩都要被他狠肏一顿,有一点灰心,根本就不想理他。

容辞深深地吻下去。她的唇瓣温温软软的,很好欺负的样子。

“清漪……”他将她的名字含在唇齿间,辗转着,一边吻着一边唤她,缠绵的气氛叫人骨酥体软。

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松香味,说不上刺鼻,但清漪就是不喜欢。

她的肌肤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有些战栗。

“冷了?”

“是有些冷。”她嘟囔着。

“是吗?过会儿就不冷了。”他目光沉沉的,将她翻了个身,然后覆上去,将她的身躯掩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