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奇怪,与他同床共枕久了,习惯了男女之事,哪怕他只是强硬地插进来,简简单单挺动几下,她也能湿得厉害。
讨厌容辞,真讨厌。可是又不能抗拒他所带来的欢愉。
体内的快感愈发强烈,突如其来的几下深重的捣弄,正激在那块淫肉上,爽得春水四溢。她一颤一缩的,除了过剩的快感,还间杂了羞耻的尿意。容辞竟不肯放过她,持续捣弄着那一块敏感的地方。
“容辞容辞,不要了好不好……”清漪哀求着,奋力扭过头去看他,眼眸中含了一点情不自禁的泪意,让人愈加想要蹂躏。
娇嫩的乳头挺立着,摩擦着锦缎的布料,有一点疼痛。她下意识地就要捂住,却被一双带着薄茧的温热手掌抢了先,将那对乳珠捏在指尖细细地捻着。
她不曾看见男子凌厉的凤眼中闪过的情愫。她恐怕意识不到,只有在这时,她才肯温柔地唤他的名字。
容辞俯身去寻少女颈间的敏感处,衔住那一块薄薄的肌肤,在唇齿间吮吸轻咬,下身挺入得愈加深重,引得她的呻吟变了调,敏感紧致的花穴收缩着,潮涌的春水喷溅出来,娇柔的身躯颤抖不已。待她捱过那一波剧烈的快感,他快速抽插几下,抵着最深处的花宫射了出来。
清漪浑身无力,却松了一口气,总归这回不曾弄得太狠。
他从前才不是这样的。
他们第一次交合的时候,容辞已是强健的成年男子,清漪却是刚及笄的小姑娘。
她那时被喂了药,根本感觉不到疼痛,欲液横流,狼狈得要命。药性过去后,下身钝钝的疼。后来情况也不曾好多少,容辞毫无技巧可言,只知蛮干,偏偏尺寸又大,捣得她小肚子都在疼。
她只觉苦不堪言,她不想与容辞在一起。而且那种事情她要么感受不到一点趣味,要么就是被刺激得太过,几乎心生阴影。
如今的容辞,似乎温柔了许多。至少每次都让她得趣。
这样一番折腾,清漪最后一点睡意也消散殆尽,只是还不甚清醒,杏眸难掩怒意。这副又娇气又鲜活的模样使他爱极,刚刚满足过的欲望又蠢蠢欲动。
容辞抱她进了浴池,几乎将她当做生活不能自理的幼童一般,细细地为她沐浴。
洗到她腿间娇处的时候,他格外地仔细,将内中的精液导出,揉一揉红肿的肉唇,又捏一捏敏感的花核,令她瞬间又起了情欲。
真变成不知节制的荡妇了,清漪恼恨地咬了咬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