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偶尔也能跟着处理寨中的事务了,接到的安排也从一些芝麻小事慢慢变成和他们这些大人相差无几的差事。
“印象最深刻的,当属疯狗第一次跟我们下山的时候。”月光皎洁,万籁俱静,该是入睡的时辰了,几个大汉仍聚在此地,聊得热火朝天。
“害,每每想起,我这臂膀上都要起点鸡皮疙瘩。”坐在薛清左手边的大汉抖了抖身子。
其他的人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那时候的疯狗已经七岁了,能拿着武器跟他们下山了。
当时他们还在那之前打过赌,赌疯狗敢不敢真刀真枪杀人。
那一次劫的是个黑心商户,带的人虽不是很厉害,但好歹是练家子,疯狗身板瘦弱,实战经验尚浅,武器就这么不小心给脱手了。
然而不等旁边的寨众帮衬,疯狗突然一跃而起,挂在跟前那人身上。
似曾相识的一幕,不同的是这次没有石子,场面反而比初见的那次要血腥得多。
那人的咽喉被生生咬破了,出乎意料的变故痛得对方甚至连手上的刀子都来不及刺向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