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你是我们的女人
更新时间:2014-8-21 0:07:29 本章字数:3977
侍药驾着马车,圆圆的小脸上一片沉静。
他心里现在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尽快带着柳姑娘母子离开,完成主子的交代。
他并非不担心自己的主子,而是他太相信他了。在小童眼里,自家主子就是无所不能的。
柳慕汐心里也微微有些紧张,但更多的却是对柳慕漓的愤怒和恨意。
她知道,绝对是柳慕漓的人追杀过来了。
她不是早就了解她的本性了吗?竟然还以为,自己只要不跟她争,她就不会对自己赶尽杀绝。
可没想到,她还是低估了柳慕漓的狠辣程度。
她知道自己远不敌柳慕漓,为了保护兜兜,为了自己能够活下去,她不得不委曲求全,步步退让,没想到,到头来,她还是免不了被追杀命运。
以为柳慕漓还有一丝人性,是她重生以来犯下的最大的错误。
因为她根本就不是人!
前世活了二十多年,柳慕汐一直到死,都没有杀过任何人,更没有对任何人起过杀意。便是柳慕漓抢了她的丈夫,她也只怪自己没本事,因为柳慕漓曾经救了她一命,她到死,都没有多怨恨她。只当还了自己欠她的债。
可今生,她不曾欠她什么,但柳慕漓却对她不依不饶,屡屡对她痛下杀手,她的委曲求全,彻彻底底地成为了笑话。
她的示弱,换来的不是她和儿子的平安,而是柳慕漓的步步紧逼,以及愈加张狂的羞辱和追杀。
柳慕汐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了如此强烈的杀意。
她要变强!她一定要变得更强!
她要彻彻底底将柳慕漓踩在脚底下,将她带给自己的一切,十倍百倍的奉还!
柳慕汐的黑眸中闪烁着强烈而的仇恨光芒,一向柔软的心脏外面,也包裹上了一层冰冷的硬壳。
从此以后,她不会让任何人再欺辱他们母子俩。
柳慕汐沉浸在仇恨中,丝毫没有发现,她胸前的碧绿吊坠上,绿光一闪而过。
“吁——”
就在这时,外面的侍药突然拉住了缰绳,急速行驶的马车,一下子停了下来。
柳慕汐差点一头栽倒,幸好她及时抓住了窗棂,才幸免于难。
“娘亲,我们这是在哪里呀?”这时,已经退热的兜兜,也醒了过来,在柳慕汐的怀中乖巧地问道。
柳慕汐见到儿子醒了,还没来得及欣喜,就听外面的侍药突然说道:“柳姑娘,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你千万不要下车!”
柳慕汐心中一惊,正要问发生了什么事,就听到一个粗犷的声音,十分嚣张地说道:“哈哈,我道是多么厉害的人物,原来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小子,若识相点,就将车里的人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不死!”
“你们是什么人?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侍药冷冷问道。
“爷爷是什么人,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马车里的女人,是爷爷想要的就行了。”那粗犷的声音又道,只是那声音中怎么听都带着一股戏谑的味道,就好像是在猫戏老鼠一般。
柳慕汐心里微微一沉,既然他们知道马车里是女人,肯定也是知道她的底细的。她由始至终都只得罪了柳慕漓一个人,除了她,她还真想不出来,会有谁会这么大张旗鼓的来对付自己。
“兜兜,你乖乖的呆在车里不要出声,娘亲去去就来。”柳慕汐将兜兜放在马车内的那张软榻上,又给他盖好了小被子,轻轻说道。
“娘亲,兜兜听话,娘亲要快快回来陪我!”兜兜乌溜溜的大眼睛里虽然写满了惧怕,但他还是非常乖巧地说道。
“嗯,娘亲会很快回来的。”柳慕汐心中一疼,轻轻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之色,转身打开车门,走下了马车。
马车的对面立着五匹高头大马,马背上各有一个彪形大汉,为首的一人三十多岁,脸上有一道狰狞的疤痕,从鼻梁骨上穿过,横跨整张脸面,非常的吓人。
此时,他狞笑地看着侍药,恶狠狠地道:“小子,别给脸不要脸,爷爷可是没有多少耐性的。”
“大哥,你何必跟这小子啰嗦,直接抢人不就得了。听主子说,车里那小娘长得可漂亮了,比我们抢来的那些女人漂亮多了,二弟我真想瞧瞧她是不是真得那么美。”疤脸左后方的一名男子一脸猥琐地说道。
疤脸冷哼一声道:“既然是主子特意送给我们兄弟的,那容貌自然是差不了,主子何曾骗过我们?”
他话音刚落,却听前方,传来一个极柔和的声音问道:“你们的主子是谁?”
疤脸无兄弟闻言不由一怔,立即寻声望去,却正见到一名年轻女子正从马车里钻出来。
因那女子垂着头,又被倾落下来的发丝挡住了她的容貌,但是,只看她的窈窕的身形,以及那让人心底酥麻的声音,就足以预见此女容貌必定也不凡。
可是,当她抬起头来,露出她的面容时,他们还是被惊艳到了。
女子风姿绰约,容态极妍,雪白的脖颈从衣领处露出,纤纤素手尖尖如削,乌云似的头发半拢着,略有些散乱,却丝毫无损她的美丽,眉心一点胭脂痣,令她更多了几分柔和圣洁的味道。
美丽的女子,他们见过不知多少,可是,他们何曾见过如此极品的美人?就算比起他们的主子也是不遑多让。
五人的心里像是猫尾巴在挠一般,痒痒地不得了,这么美丽的美人,以后可就是她们的了,这简直就像是天降馅饼啊!
有了此女子暖床,哪里还需要那些庸脂俗粉?
“小娘子,你何必知道我家主子是谁?你只要知道你以后就是我们兄弟的女人就行了。”那位疤脸的二弟,此时回过神来,色迷迷地瞧着她说道。
柳慕汐以为自己会非常生气,甚至是羞愤万分,可是她没有,她甚至她的心里,根本没有一丝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