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
熊白语重心长,“老大,你别这么排斥,生理需求是一个人功能良好的证明,必要的缓解有益于身心成长,靠自己一天可以,一年可以,再长时间不可以啊,会导致肾虚,气血不足,尿|道|炎,衰老,精神损伤……”
周易越听,面色越黑,后来直接黑成了锅底,他就顶着锅底出了房间。
熊白唉声叹气,老大就是太纯情,没碰过女人,也没碰过男人,是他们佣兵团唯一的处|男,另类。
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性向,挺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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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一点多,“南十佳园”某栋楼,五楼502
熟睡的梅月突然睁开眼睛。
黑暗中整个房间寂静无比,没有异常的响动跟气息。
梅月绷着的那根弦一松,她打开灯,拿了床头柜上的水杯喝水。
杯子送到嘴边,动作骤然一停。
梅月瞳孔微缩的扭头,床头柜上有一样东西。
三四厘米长的透明管子,里面是不知名液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存在的。
这么近的距离,她竟然毫无察觉。
来人如果想要她的命,岂不是很容易?
梅月打着赤脚,持枪在她这套两室一厅的房子里查探一圈,没有丝毫发现。
她脸色难看的把枪别在腰后,用纸巾包住管子拿起来看看,又谨慎的放回去,快速带着东西去了警局。
张齐在家里睡着觉,被梅月的一个电话叫过去,连夜检测。
梅月没回住处,就很随意的坐在椅子上睡觉,她被张齐叫醒的时候已经将近黎明。
“怎么样?”
张奇摘下金丝边眼镜,“管子上面没有任何指纹。”
梅月扒拉着一头利落的短发,“你接着说。”
张齐疲惫的捏了捏鼻梁,“我只检验到三种犬类的血液,大量肾上腺素,还有一些不知道的成分。”
梅月转头,“需要多久能确定那些成分是什么?”
“很难说。”
张齐捏着眼镜脚,叹道,“短则几天,长则几个月,几年,甚至永远都没办法确定。”
梅月有些诧异,她跟这家伙共事七八年了,还是头一回看他露出挫败的样子。
张齐戴回眼镜,“虽然我现在不能确定那些成分,但我有种感觉,那管子里的东西不是某种病毒,是一种可能跟人体改造有关的实验药品,很诡异。”
梅月的表情凝重,如果是实验的话……
“你先查着吧,慢慢来。”
“好,我尽力。”张齐镜片后的眼里闪过一丝亢奋之色。
梅月上午叫了检验科的两个同事去她家,结果没有勘察到什么线索。
昨晚的来人一点痕迹都没留下,跟鬼魅一样。
目的就是送那管液体,敌友还不确定。
要先查出液体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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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号那天,陈子旭提着两盒巧克力出现在王于漾面前,“大叔,我回家待了几天,你一个电话都没给我打,短信也没有一条,你这是完全不把我当回事啊。”
说着就伤心的扑上来,脸往男人表脖子里蹭,“我他妈还给你买巧克力,进口的,我亲自订的,够不够有心?够不够?”
王于漾把他推开,“小鬼,说话就说话,别跟个小狗崽子一样乱拱。”
“谁是狗崽子,老子是大狗,呸,是狼。”
陈子旭又想扑,被蹲完马桶出来的熊白踹了一脚。
“妈的,”陈子旭凶神恶煞,“小矮子,你踹老子?”
熊白抱住一家之主的大腿,楚楚可怜,“叔叔救我!”
“装,上次装,这次还他妈装,”陈子旭掰他的手,鄙夷道,“孙贼,你给老子把手拿开。”
熊白笑嘻嘻,“我刚才上厕所没洗手。”
“我操!”陈子旭立刻如同被苍蝇围住似的甩手,蹦跳着窜开。
熊白得意的冲他做鬼脸。
王于漾给俩小孩腾地儿,头疼的去厨房开冰箱,发现只有几颗小白菜,就给周易打电话。
“回来的时候买点苹果,要大的,好看的,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