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2 / 2)

“有告诉你为什么吗?”花容疑惑,电视剧里的妖怪不也都照样喝酒吃肉吗?怎么到了她这儿就只能喝水了!

莲儿摇了摇头道:“这倒是未曾。”

那还真是奇了怪了,难不成真是她这身体有什么毛病,吃了别的东西会食物中毒?

花容凝眉沉思,这可是关乎小命的问题,看来她得去找那个什么魔医问清楚才行。

花容决定要去找魔医,便没再问莲儿问题。

只是当她去找魔医的时候,却被魔宫的魔卫告知,魔医乌格正在闭关炼药。

花容无法,只好问魔卫魔医大概什么时候出来,结果那群连眼睛鼻子全部都罩在黑色面具里的大头鬼,鸟都不鸟她,她那个气啊!

不过花容还没来得及发火,就有人来请她去魔宫主殿,说是奉魔尊的令让她去近身伺候。

花容不认识这个男人,但听周围的魔卫都叫他左渡使,花容便想起了原书里,魔尊燧黎身边那个赫赫有名的走狗阎华,正是这个被叫做左渡使的男人。

原著中,这个男人可了不得,别看他平时一袭白衣翩翩,手持折扇,顶着一张娃娃脸一脸温和无害的样子。

杀人的时候可是面带微笑,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他在人界还有个响亮的名头,时人称玉面魔王。

可花容却知道,他的厉害之处远不在此处。

而是卧薪尝胆十一年,只为报仇雪恨。

阎华向花容说完魔尊的命令,就看到眼前这个艳若桃李的魔尊新任侍妾,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好像他是什么不得了的宝物?

微微垂下眼睫,掩饰自己眸中的异色,阎华唇边勾起一个清浅的笑意,温声道:“夫人还是快些随属下去见尊上吧,晚了惹尊上生气就不好了。”

被他的话唤回思绪的花容眨了眨眼,忽然问道:“不知道佐渡使今年贵庚?”

她的问题问得突兀怪异又失礼冒昧,饶是一直处事圆滑,思虑周全的阎华都被问了个措手不及。

心中怪异感更甚,阎华面上仍是笑道:“属下今年三十有一,夫人怎么突然问这个?”说完,不经意地抬眸看向面前的女子,眼中的探究之色一闪而过。

他的打量,花容看在眼里,不过却并不放在心上。

她一穿过来就在魔界,对外界的情况简直一无所知,知悉的剧情也就都成了摆设,想要做点什么都不知道从何下手。

突然开口问他年龄也不过是因为,她想确定现在的剧情到底发展到哪个阶段了而已。而原著中刚好特别提过这位佐渡使的年龄。

他刚刚说他三十有一,算算原著中的时间,这应该是他进入魔界的第十一年,也就是说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魔界便会与人界的那些正派修士爆发最大的一次冲突。

而魔尊燧黎也会在与主角潇清风的一次决战中死去。

面对男人的疑问,花容摆了摆手,道:“没什么,我就是觉得佐渡使看着太年轻,一时兴起想要猜一猜你的年龄罢了。”说完,顿了顿又道:“不是说魔尊找我吗?那快走吧!”

这话一听便知是个敷衍的借口,阎华眼中异色更浓,只是当下不是探究的好时候,阎华便敛了异色,转身道:“如此,夫人请随我来。”

从西侧殿到主殿不过半刻钟的路程,一路上花容都在猜测大魔头这个时候找她干什么。

按理说,他的毒已经解了,目前应该没有用得到她的地方才对,除非……花容想到一个可能,顿时觉得心里惴惴,两股战战。

他不会又想生吃了她吧?!

一脸便秘色地跟着阎华到了主殿门口,对方朝着她温和一笑便功成身退,留下花容一个人站在门口纠结到底是进去呢还是……

还是……脑中思绪还没完,一眨眼一股浓如实质的黑蒙蒙的雾气便裹挟了她,再睁眼时,她已然站在了殿内。

空旷的大殿内寂静无声,一旁的香案上熏着淡淡的好闻的熏香,花容一嗅便知跟那个大魔头身上的气味如出一辙。

只是大魔头人呢?

花容抬眼望去,殿内中央的黑色玉石床上,赫然躺着的便是这个魔宫的主人,魔尊燧黎。

不同于昨日见到他的景象,此刻他正闭着眼安静地躺在床上,身上只着了一件单薄的黑色寝衣,一头墨色长发也未束起,而是略微凌乱地铺散在身下,呼吸起伏间,隐约可见他凸起的喉结。

花容又走近了些,瞧他的脸,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大魔头的脸好像更白了些……

花容还想凑近了细看,却不想以为睡着了的男人却突然睁开了双眼,一双暗沉色的眸子看过来时像把刀一样将她凌迟了一遍。

花容冷不丁地打了个冷颤,移开视线时艰难地咽了口口水,一双小手藏在宽大的衣袖底下不停地抠抠抠。

她,实在是太紧张了,又紧张又害怕……

谁料,原本以为要放什么大招的男人却是在看了她半响后,忽然出声道:“过来!”

许是刚刚睡醒,男人的嗓音带着一丝难掩的沙哑和低沉。

花容挠了挠自己的耳朵,迈着小碎步向床上靠过去,在终于走到床边时,男人又命令道:“脱衣服!”

花容:“!”

不是吧?难不成大魔头想要白日宣淫?

花容紧紧地抱住自己,眼带惊恐地看向床上的男人。

不见花容动作,燧黎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开口时,嗓音不怒自威:“自己脱衣服上来还是要我动手?”

花容很想说,她不想脱衣服!也不想上他的床!可是……她不敢……她要敢说一个不字,她的小命可能就没了。

花容咬了咬牙,动作慢吞吞地脱掉身上的外袍,又脱掉了裙子,身上顿时只剩一件胭脂色的肚兜和长裤。

她没有再脱,而是轻手轻脚地从床尾绕过燧黎上了床,期间男人没有出声阻止,花容松了口气,要是真让她脱光,她真的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不经脑子思考的举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