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子那胸口的鲜血,犹如自来水管一样不住的往外流淌,而他的血脉早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那般强硬虚弱有无,仿佛只剩下一秒,眼前之人只要给他一刀子,他便能够完全的消失。
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上之人,当初自己最为见不得的眼中钉,居然能够沦为现在,他不甘,不甘啊!
可是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完全已经坍塌在地上无力气。
看着三人如同死狗一样躺在自己脚底下,一股应该有的,一种油然而生的胜利感,却没有涌上他的心间。
冰凉依旧是,冰凉如梭。
刚刚走进这堂内的沈祝,便是看到了现如今这三人如同死狗一样在乞求着底上之人的怜悯。
一双眼睛里面也是闪过的一丝暗色,毫不客气的跨过三人,直接径直走向那顶上人面前,打住他身上的笛子,“够了,现在不是这么任性的时候,他已经进入了安全的时期了。”
听这男人所说,口中之他又怎会不知道是何人。
一股苍凉之感顿时浮上了他的心头,看着底下的三人,顿时一股血色在此,充满了他的瞳孔,“既然他已经陷入了昏迷之中的话,那正好我也给你们个机会将功赎罪,你们可愿意。”
在这笛音此时已经缓缓落下,那股本来要挤压到他们最后到一丝一毫不见的源力,也慢慢的保住了些许。
看着那面上之人,嘴角划过残忍,瞬间是让他们头皮一紧,可是听到那身后这话又不自觉地引入上钩。
沈祝冷冷的站在一旁,看着这眼底的一切发生,对于这几人他向来都没有所谓的什么师生情谊。
在他的眼底除了这,眼前之人也就是那躺在地上还在昏迷的小子,能够让他上心之外,岂止在他眼里完全不值一提。
看着眼前已经发疯着了魔的男子,顿时只是觉得心中有一些无力之感,小火的事情也完全不能怪于他自己的。
然而可是无奈这个情形不管他怎么说,这个男子根本不会听进去,他现在所说的一字一句。
不过,他也明白了现在这人到底要做些什么,他要做的并不是真正的给这群人机会,而是让这群人完全的生不如死,既不会脏了他的手,能够让这几人窝里横。
所谓最残忍的方法,无非是借助他人之手铲除自己的心头恨。
对于他所作所为,他不会阻止更加也不会好心提点,那二人,因为若是换做是他的话,手段或许比他更加残忍。
此时位于暗门之外的几里开外的一些道路途中,突然出现的一对人马也慢慢的驶入这边。
只见前后有男子沉着着一些便服,一个个都骑上了马,身上虽都是便民之福,是可是眼底的潇洒冷静之色,却让这当初经过这几对人马之时的一些百姓有一些忌惮。
所以这道本来就已经有一些平日繁华的过关道,此时也是远远的有几个人影飘过之外再无其他。
陌山,看着这里的里里外外的一切,顿时是有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