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吓唬道爷……”秦行之大怒,“你是先天高手就了不起么?那是道爷一手弄出来的!熊六梅,告诉我,你想不想变得更厉害,成为天下第一?”
“当然想。”
“所以嘛,你不嫁给贫道,我怎么帮你?”
“嗤,我不嫁给你,你一样得帮我。”
“笑话,我是疼媳妇的好道士,有好处当然先得想着自己的妻子……们。满足了她们,然后才会考虑别人。梅姐,到时候怜儿和白牡丹都比你厉害,就问你怕不怕?”
“怕。”
“嫁不嫁?”
“嫁就嫁,吼什么吼!”
秦行之这才吐出一口气,讨好的笑道:“贫道这不是害怕嘛。大家都这么熟了,你隔三岔五就说不嫁,吓不吓人。以后可不准这么搞了,贫道年轻有为,再让你吓出心脏病,冤不冤?”
胡一菲在旁边嘟囔:“有人心甘情愿嫁,你装傻不要。有人稍微露出点不愿意,你就着急。贱不贱?”
“胡一菲你嘀咕什么?”秦行之转向胡一菲。
胡一菲摇头:“别管我,烦着呢。”
秦行之招手:“明日你回一趟京城,把白牡丹接来。拜义兄,做公主,不,长公主,她本人不出面可不行。大理皇帝也是皇帝,贫道认为她肯定不会反对。”
胡一菲满脸不情愿答应一声。
晚上段誉再次大摆宴席。
老道没露面。
秦行之亲自去找了一趟,老道嘴里嚼着筑基丹,不耐烦的打开门:“为师正潜心修炼,麻烦你不要用虚无缥缈的口腹之欲,耽误道爷的时间好不好?”
“老道你来真的?”
“修炼,道爷一向是认真的。我有感觉,我应该已经摸到边了,只要再加把劲,很快就会突破境界!”
“别闹了,记得我小时候你也经常这么吹,结果呢?你不去吃也行,可没人给你留饭。”
“偌大太子府,何时吃饭没人伺候?”老道撇嘴。
“道爷让段誉下令,不准下人给你做。”
“这么狠……”
“怕了吧?”
“呵呵……”老道不屑的冷笑一声,转身进屋,边关门边说道,“用饿肚子吓唬道爷?这些筑基丹有没用先不说,吃了真他么抗饿,道爷都吃撑了,根本没食欲。”
秦行之看着房门发了好一会儿呆。
老道竟然拿筑基丹当饭吃,这还真是白得来的东西不心疼。不过瞧他的意思,似乎真的发了狠。尽管秦行之认为,老道资质太差,成功希望渺茫,却也不愿打击老道的修炼热情。
以前没条件,如今有钱有时间,还有丹药,老道愿意折腾一回,随他高兴吧。
返回宴席,和段誉推杯换盏。
大家喝得正高兴,外面忽然传来一声巨响。
段誉吓了一跳。
秦行之喃喃道:“这声音好熟悉……”
一个太子府下人慌慌张张跑进门,扑通跪倒:“启禀太子,老道长,老道长他撞破屋顶,飞……飞走了!”
秦行之霍然站起:“不会吧,莫非老道真突破了?胡一菲,梅姐,赶紧去把老道弄回来。这大半夜的,他又人生地不熟,别再迷了路。”
胡一菲答应一声,拉起熊六梅跑出门外。
外面又是几声惊呼。
没办法,俩女人忽然凭空消失,谁看见都要吃惊。
段誉惊疑不定看着秦行之:“小道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行之面色一整,摆手道:“没事,可能是我师父修炼到新境界了。你也知道,我们鸿蒙派是上古大派。修为增长特别快,突破对我们来说根本不算事儿,每年不突破个三两回,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鸿蒙派传人。”
“可他为何要飞走?”
“这……别误会,突破对我们来说就像家常便饭,没什么好激动的。他就是嫌屋里闷得慌,跑出去散散心。”
“原来如此。不过,老道长为何要撞破屋顶?”
“因为有句话说得好,‘不走寻常路’嘛。高人都这德行,段兄有所不知,贫道的房子经常被撞破窟窿,一年修好几回哩。”
正说着,老道一阵风般窜进来,伸手给自己倒满酒一饮而尽,冲小道士嘶声叫道:“徒弟,为师真的突破了,为师突破到聚元期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段誉瞠目结舌,这是不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