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群人争先恐后地跟夏雷打招呼,亲切得不能再亲切了。以前,同样是这些人,他们都夏雷冷言嘲讽,恨不得将夏雷赶出去。夏雷今非昔比,他们又来追捧讨好。这就是世态,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他们讨好夏雷,一个原因是雷的本事的面上,但最主要的讨好了夏雷也就等于讨好了申屠天音,而他们都是在申屠天音脚底下过日子的人。
夏雷的心里虽然有些反感这些人,但表面上却还是很客气,无论是谁跟他打招呼,他都笑脸相对,客气两句。
一进门便在前院的申屠天音,一声青色的长裙,白色的纱巾坎肩,绝美的容颜,高挑性感的身材,就如同是画中走出来的绝色丽人一样。
这个世界上有资格追求这个女人的男人并不多,而成功的却只有夏雷一个。
“天音。”夏雷亲切地打了一个招呼。
申屠天音迎了上来,亲昵地挽住了夏雷的手,“走吧,跟我去见爸爸。他说我们领证之后要送我们一件礼物,我跟他说不用,他非得送。你去劝他,他一定听你的。”
夏雷笑了笑,“送我们礼物有什么不好?”
申屠天音说道:“你去准备送我们什么礼物再说吧。”
夏雷点了点头,跟着申屠天音走。
申屠天音回头说道:“叔伯婶婶们,你们都回去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开饭的时候,来叫我们一声就行。”
“好的好的。”申屠天音的一个婶婶一口应承,“开放的时候我来叫你们。”
申屠天音没有多余的话,挽着夏雷的手便离开了。
申屠家的人很快就散了。申屠天音给他们冷眼,他们也只能受着。谁让他们当初跟着申屠义一家人想要推翻申屠天音呢?申屠天音现在没有将他们赶出万象集团,就已经是很仁慈的了。
去书房的路上,申屠天音小声地对夏雷说道:“雷,以后没必要给这些人客套,当初他们是怎么对我,又是怎么对你的,你是清楚的。如果不是你,万象集团恐怕都是申屠义一家人的了,而我,多半也被申屠天风请的杀手给害死了。”
夏雷笑着说道:“我只是客套一下,你放心吧,我知道怎么跟他们相处。”
申屠天音忽然停了一下脚步。
“干什么?”夏雷好奇地。
申屠天音抿嘴笑了一下,声音小小,“老公。”
“你……”夏雷顿时愣了一下,这还是申屠天音第一次叫他老公。之前,跟她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时候她都没叫老公,现在却叫了。这个称呼来得有点突然,他有点不适应了。
申屠天音说道:“我们很快就要领证了,我叫你老公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嗯,我叫了,该你了。”
夏雷笑了笑,也叫了一声,“老婆。”
“呵呵……”申屠天音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两人说说笑笑到了老宅书房,申屠仁正在翻杂志。
“爸,夏雷来了。”申屠天音说。
申屠仁放下了那本杂志,跟着走来,拉着夏雷的手,“雷子,你来得正好,你们马上就要成为法定的夫妻了。我这个当爹的嫁女儿,总得有份嫁妆吧。你说,我送你们什么好?”
夏雷随口说道:“爸,都是一家人,你何必这么客气,随便送点蛋糕鲜花什么的就行了。”
申屠仁皱起了眉头,他屠天音,“你这丫头,你跟雷子说了什么?”
“爸,我可什么都没说。”申屠天音一辆无辜的表情。
夏雷又说道:“爸,真不用什么嫁妆,我们不缺什么。”
“那也得置办一份嫁妆,我申屠仁嫁女儿,我没一份像样的嫁妆怎么行?别人会笑话我的。”顿了一下,申屠仁又说道:“算了,问你们等于白问。我还是按照我原来的思路来。嗯,那就这样吧,雷子,我送你一架波音737。”
夏雷,“……”
一架波音737售价大约在三亿元,加上其它费用恐怕得接近四个亿。也只有申屠仁这样的老丈人才会这么阔绰,一出手就送一架飞机了。不过,想象申屠仁的身份,万象集团的前任董事长,华国的顶级富豪,他嫁女儿还能差了去吗?
“雷子,你这是什么表情?”申屠仁假装不高兴。其实,他对夏雷的喜爱一点也不低于申屠天音,换作是别人娶他的女儿,他肯定是不会送这么夸张的嫁妆的。
夏雷苦笑道:“爸,你这一份嫁妆一送,我和天音还不上头条啊。”
申屠仁说道:“头条就头条,你现在不是经常上头条吗?别再劝我了,这事就这么定了。”
“爸,你送这样一份嫁妆,我……得给多少聘礼啊?”夏雷试探地道。
“你就是最好的聘礼,别跟我提钱,不然我不高兴。”申屠仁一本正经地道:“你知道的,我的身体不好,一生气就容易患病。”
这等于是堵死夏雷给聘礼的路了。
申屠天音笑着说道:“好了好了,老公,你就收下吧,爸也是一片好意。”
“好吧,我没意见。”夏雷也洒脱。
“这不就好了吗?你们聊,我去找人咨询一下怎么买飞机。”申屠仁有意给申屠天音和夏雷留下空间。
申屠仁离开之后夏雷才笑道:“天音,你其实是答应的吧?却假装来跟我说劝劝爸爸。”
“什么都瞒不过你。”申屠天音钻进了夏雷的怀里,“我们都很忙,经常天南地北地飞,自己有一架飞机会方便得多。我可不想将工作外的时间浪费在等航班上,我想多陪陪你。”
面对这样温柔贤惠,聪明伶俐的妻子,面对这样的解释,夏雷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四目相对,语言变成了多余,两人的嘴唇眨眼间便重叠在了一起,然后是舌头,你缠着我,我缠着你,再难分彼此。
激情像火一样燃烧,火辣的湿吻中两人的身体也纠缠在了一起,不过,在即将失去控制的时候,两人不约而同地停止了下来。现在毕竟是大白天,而且还是在书房里,没准什么时候就过来一个人,瞧见了那就糗大了。
申屠天音慌慌张张地整理了一下被拽开的黑色蕾丝花边,脸红红的,“你真坏,我都害怕你了。”
夏雷摊开了双手,露出了那条已经被拉开的拉链,笑着说道:“不知道是谁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