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图娜娜一脸的嫌弃的表情,“一定是他,他居然跟那种女人合作!真是……”
“真是什么?”一个声音忽然从身后的办公室里传出来,“难道你每一次都要在我背后说我的坏话吗?”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强调。站在门口的梁涛和康图娜娜跟着转身看向了办公室里面,两人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办公椅上的青年,不是夏雷是谁?
“领袖兄弟,你……”梁涛的表情很夸张,“你是怎么进来的。”
“领袖兄弟”,这应该是梁涛对夏雷的身份的最新定位。
夏雷说道:“当然是爬窗进来的。”
梁涛还要说什么,康图娜娜却打断了他的话,“梁参谋长,你去指挥军工厂的人撤退,我要跟领袖谈谈。”
梁涛笑着说道:“好吧,我才不想留在这里当电灯泡呢,你们聊吧,记得关上门,不要让别人看见,影响不好。”
“你再胡说一句试试!”康图娜娜的脸都有些红了。
“当我什么都没有说。”梁涛逃似的离开了。
康图娜娜进了门,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反手就将门关上了。可关上门之后她似乎又想起了梁涛刚才说的话,她的感觉顿时尴尬得要死。不过她很快就找到了发泄的地方,她将这一点时间里所感受到的羞恼和尴尬都砸向了夏雷,她凶巴巴的向夏雷走去,“你这家伙!你是领袖,我们花那么大的力气包装你的形象,你光明正大,正义善良,英雄无敌,可你却一点都不珍惜,跑来爬我的窗!要是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们……”
她自己都说不下去了,一个男人夜里去爬一个女人的窗户,虽然是办公室,可也会让人充满联想。
夏雷笑了笑,“我不是色狼和变态吗?怎么又成了光明正大,正义善良的英雄了?还无敌?”
“你本来就是色狼和变态。”
“好了,我不想跟你吵架。”夏雷最怕就是跟女人吵嘴,他转移了话题,“危机解除了,我和山普刚刚除掉了一支蓝月人的精锐战队,邪月军团的勇士战队。另外我还除掉了边荒地下城的一个蓝月人的情报站,我杀了所有的间谍。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转移,用最快的速度撤离边荒地下城。”
“蓝月人真的要进攻这里吗?”
“是的,我用一个假情报干扰了蓝月人的计划,可蓝月人始终会搞清楚的,我们得再那之前撤离。”夏雷说。
“已经在进行了,我虽然不喜欢你,可你是我们的领袖,你的话就是命令,我会执行你的命令。”康图娜娜说。
“嗯,那我就放心了。”夏雷起身往门口走去。
康图娜娜忽然横切一步,挡在了夏雷的身前,“你这就要走了?”
夏雷笑着说道:“你又不喜欢我,我待在这里岂不是讨人嫌?”
“你……”康图娜娜顿时气结当场。
夏雷横移一步准备迈过康图娜娜的身体,可康图娜娜跟着又横移了一步,再次当初了他的路。他苦笑了一下,“你想干什么啊?”
“这么大的事情,你不说清楚就想走吗?”康图娜娜瞪着夏雷,凶巴巴的样子。
“你想知道什么?”
“好方说你去了蓝月,这是真的吗?”
夏雷点了一下头,“这是真的,不然我不会知道蓝月人的计划。还有,烈正与蓝月人的王神月如一的复活有关,我们剩下的时间不多了,让我们的军队做好战斗的准备吧,很快这个星球上将掀起血雨腥风。”
“你是怎么做到的?没人能进入蓝月还能离开的。”康图娜娜说。
夏雷笑了笑,“我就知道你很好奇,好吧,我证明给你看。”
康图娜娜用好奇的眼神看着夏雷,“证明?”
就在她奇怪为什么不是“说明”而是“证明”的时候,眼前的夏雷突然消失了,看不见了。那种消失是突然性质的,不是颜色变淡,然后慢慢消失的。夏雷会隐形的能力,这一个秘密她其实一早就知道,夏雷甚至还带着她一起隐形过,在圣地下城。可夏雷在她面前直接进入隐形状态,让她亲眼看到那个过程,这却还是第一次。
她的肩头忽然被人拍了一下,她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她顿时紧张了起来,“你……你要干什么?”
夏雷解除了隐形的状态,“我潜入了蓝月人的飞船,然后上去了,又潜入他们的飞船下来了,就是这么简单。”
这当然不是真相,可他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他变成了乐乐乐,然后去了蓝月。抛开这个秘密关系着那份“爱的契约”不谈,仅仅是他变成女人这一点就让他感到头疼。所以他不会告诉康图娜娜,更不会告诉蓝吉儿、百灵和烈如水。
康图娜娜愣了好几秒钟才回过神来,“以后不要再冒这种险了,万一你被发现,你会死在蓝月上的。”
“嗯,没有下一次了。”夏雷又横移一步,准备迈过康图娜娜离开。
康图娜娜却又横切过来,第三次挡住了夏雷的路。
“你……你想干什么啊?”夏雷有些头疼了。
“我听说你就要百灵还有蓝吉儿结婚了?”康图娜娜直盯盯的看着夏雷。
“是啊。”夏雷回答得很干脆。
“我听说烈如水也成了你的奶牛了,而你也想娶她,是吗?”
“是啊。”夏雷的回答还是很干脆。
“你……不要脸!”康图娜娜气愤地道:“你怎么能娶三个女人?”
“我是色狼啊,色狼娶三个女人有什么不对的吗?”夏雷一幅死猪不怕开水淋的样子,笑得贼开心,“既然你提起了,我就顺便请你来喝喜酒吧。”
“我不来!”康图娜娜一口拒绝。
夏雷突然消失,再次现身的时候已经在门口了。他拉开了门,然后走了出去。
康图娜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们的奶对你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夏雷微微愣了一下,她无缘无故提这个干什么?
“因为她们的奶很特殊吗?”康图娜娜又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