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七彩的能量霞光往城墙下倾泻,犹如大浪洗地!所过之处骷髅骑兵和鬼马就如同是烈焰之中的纸片和秸秆一样化作一片片飞灰,荡然无存!
夏雷落身在一座城垛上,七彩能量霞光静静燃烧。在他身后,灰烬城所有将士和平民的视线都聚集在他的身上。这一刻,他在他们的眼中完全是神一样的存在。
夜莺的眼眸中泛起了黑色的泪花,因为感动,因为激动。
蹄声如雷,来自冥都的骑兵并没有停止冲锋,夏雷的一波攻击也没有彻底摧毁骷髅军团,仅仅是干掉了一百来个而已。
夏雷挥了一下手。
“小的们,给老子上!”好方的声音突然出现,“给老子干掉那些傻逼!啊啊啊!杀啊啊!”
轰咔!轰咔!轰咔!
武装个不进去迈着沉重且整齐划一的步伐从城墙内梯登上城墙。走在最前面的,正是好方。它的个子矮小,身后的武装工兵机器人却显得很高大,那画面就像是一个侏儒将军带领一群巨人战士上战场一样,充满了滑稽的感觉。
但最具滑稽感的却还是它给它自己弄的涂装,它用七种颜色的漆将它自己也喷成了一个七彩的存在,而且方方的肩头上还有特制的军衔,上面喷了十几颗金闪闪的小星星。
如果星星的数量越多,代表的军衔就越高的话,它恐怕会成为全宇宙最高军衔的将军。
好方在城垛下立正,啪地给夏雷敬了一个军礼,有板有眼地道:“幽灵国我自己去人军团总司令向国王陛下报到,请指示!”
夏雷回头看了它一眼,强忍着向踹它一脚的冲动说道:“战斗吧。”
“是!”好方将手中的巨大的能量武器往前一挥,“杀啊!”
一个个战斗机器人跃上城墙,踩着印国过去之人所堆砌起来的尸墙法器了反冲锋。
轰轰轰……
能量武器怒吼,能量弹药雨点一般飞向了冥都的骑兵和骷髅骑兵。每一发能量弹药都是一个剧烈的爆炸,骷髅骑兵和骷髅鬼马所吸附的血肉被震碎,骨头被扎断,在爆炸所产生的冲击波里横七竖八地飞。
不过,除非是炸断它们的脖子,否则是杀不死它们的。一些被扎断了肋骨的骷髅骑兵,在尸体堆里翻滚,爬起来的时候就已经重塑它们的骨头!
这里有五十万印军的尸骨给骷髅军团充当食物,不论是骷髅骑兵还是骷髅鬼马,它们都能快速恢复所受到的伤害。
这就是骷髅军团无敌的秘密,除非是砍断它们的脖子,否则它们会越战越强!
一个被能量弹药炸断了腿,却又从尸体堆中长出了腿的骷髅骑兵爬了起来,将手中的骨矛掷向了一个武装工兵机器人。
轰咔!
那支骨矛贯穿了武装工兵机器人的胸膛,后者轰然炸毁。
夏雷从城墙上一跃而下,一拳轰下。
轰——
刚刚掷出骨矛的骷髅骑兵被一拳轰爆,骨头渣子在虚空之中燃烧,化作一片片灰黑色的灰烬。
“嘎嘶——”黑鸾发出了嘶叫声。
骷髅骑兵纷纷调转骷髅鬼马的头,往后撤退。眼见就要冲到城墙脚下的数万冥都来的重骑兵也调转了方向,往后方撤退。
“撤退了!撤退了!无敌的骷髅军团被我们打退了!”
“重来没有人能打退骷髅军团,我们做到了!”
“龙王万岁!”
城墙上一片欢呼的声音,灰烬城守军的士气瞬间进入了燃点。如果这个时候夜莺下令反冲锋的话,他们大概也会毫无畏惧地冲下去。
可是夜莺没有下达任何命令,因为她知道战斗远没有结束,真正的战斗也还没有开始——龙王与夜白的战斗。
夏雷踩着汇聚成池的血泊向平原走去,他的脚在血泊之中行走,可脚上却没有沾上一滴血。七彩的能量光笼罩着他,威严若神,不可冒犯。
黑鸾从天空中降落了下来,但并没有降落在地上,而是悬停在了距离地面几米的高度。
黑鸾背上,夜白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而且这种阴沉是看得见的,那就是明显的灰黑色。守夜者生气或者愤怒的时候,这样的脸色就会出现,就如同是人类害羞的时候会脸红一样。
夜白的心中却是充满了怒意,在他看来几十万过去之人完成自杀式的冲锋之后,他派出骷髅骑兵和重骑兵就可以收获战争的胜利,而且他几乎就要做到了,可就在即将攻进灰烬城的时候那个家伙出现了。
那个家伙正缓步向他走来,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可他知道他就是自称什么幽灵国国主的龙。
夏雷在距离黑鸾大约五十米的地方停下了脚步,他也看到了坐在黑鸾背上的夜白。夜白的那一根莹白的棒子给他留下了比较深的印象。
夜白也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夏雷,夏雷身上的七彩能量光让他感到惊讶和好奇,同时还有畏惧。不过只是一点点的畏惧,还不足以到让他害怕的程度。因为他在夏雷出手的时候他已经观察和分析过了,夏雷的那种七彩的能量对死系的存在有着巨大的杀伤力,可对于鲜活的生命却并没有那样的杀伤力。
这就是两个男人的第一次见面,谁都没有说话,只是观察对方。
终于,夏雷打破了沉默,“你的鸟不错。”
夜白对这样的调侃无动于衷,他的声音沙哑冰冷,“你就是龙?”
“你应该叫龙王,你现在所在的地方是幽灵国的国土。”夏雷不温不火地道:“对于你这样的入侵者就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幽灵国国主?哈哈哈……”夜白忽然笑了。
“你没有见到我放掉的那个骑兵吗?他应该将我的话带给了你。我警告过你们,灰烬城已经独立,就算是狄亚罗亲自带兵来,我也会杀了他。”夏雷说。
“放肆!”夜白怒吼道:“没人敢违背西境王狄亚罗的意愿,更没人敢挑衅西境王的威严!”
“呸!”夏雷不屑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