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夏雷的“手术”,病变的区域越来越小。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好几个小时之后病变的区域彻底消失了。夏雷回到了阿木纽斯的身边,他看上去却很疲惫,“好了,过一段时间我再来巩固一下。如果以后再出现这样的病变,你来找我,我再来处理。”
毕竟是类似癌症的能量体病变,以后会不会出现病变谁也说不清楚。他的话也是一个很聪明的提醒,你们还需要我巩固治疗的结果,后期你们或许还需要我再来治疗。
“我的朋友,请跟我来,我带你去休息一下。你治愈了我们的母亲,我们将永远铭记在心。我向你承诺,你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敌人,如果有一天你需要我们不死森灵为你而战,请传来召唤。”阿木纽斯无比真诚地道。
夏雷心中很是高兴,“如果有那样的需要,我会的。”
他终有一日要攻打末日城,抢夺黑日大帝手中的碎片,而要做到这一点相当艰难,有不死森灵这一支强大的生力军当然是好事。
阿木纽斯带着夏雷走出了孕育不死森灵的空间,来到了红得鲜艳的能量通道之中。正要出那门,夏雷却停下了脚步。
“我好多了,我的朋友,你说你有帮我解决问题的办法,那是什么呢?告诉我吧。”夏雷说。一出去,不死火鸟焚焰和火凤便会过来,他再问这些话就有些不合适了。
“呵呵,我的朋友你还真是心急,好吧,我现在就告诉你。”阿木纽斯说。
夏雷打起了精神,生怕听漏一个字。
阿木纽斯停顿了一下又说道:“外面的那个女人能帮助你解决问题。”
夏雷顿时愣了一下,“你说什么?你什么意思?”
阿木纽斯说道:“我说的当然不是焚焰,是那个年轻的守夜者。她的身上有不死火鸟的血统,你的能量始终差一点融合,你需要的是一次身体与心灵的涅槃,而她能带给你你所需要的涅槃。”
夏雷还愣着,他没想到解决问题的办法是这个,而且是从一个刚刚认识的不死森灵的口中说出来的。一直以来他都在寻找解决问题的办法,却没想到办法就在他的身边,而且每天都会和他吵上几百句。
“我的朋友,你想将你的能量融合,完成更伟大的蜕变,你缺少的是一个能量媒介。外面的那个拥有不死火鸟血统的守夜者女人就是你需要的媒介,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她的灵魂,她的能量都是你需要的。”阿木纽斯进行了补充。
夏雷这才回过神来,一句话也脱口说了出来,“难道我要喝她的奶?”
“喝她的奶?不不不,我说的是……”阿木纽斯没有说出来,却将左手上的一个藤条圈成了一个圆圈,然后将右手的一根藤条放进了那个圈里,接着又进进出出了那么几下。
这样的肢体语言,恐怕是个男人都能读懂。
“这……”夏雷尴尬得要死,“真的假的?”
“我的朋友,我怎么可能骗你?我们不死森灵天生就拥有感知能量的超自然能力。不然,我怎么会知道你身上的情况?如果你们两个不是同时出现,我也发现不了这个解决问题的办法。”
“可是这不科学啊。”夏雷说。
“科学?只有蓝月人才讲什么狗屁科学。”阿木纽斯说道:“我们不死森灵只相信我们的眼睛和能量。相信我,我的朋友,卡她。”
夏雷,“……”
这是他这辈子所听过的最诡异的解决问题的办法。
“我的朋友,你不相信我的话吗?”
夏雷一脸尴尬的表情,“不是我不相信,而是……”
而是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心里乱糟糟的。想起火凤这几天与他针尖对麦芒的态度他就头疼,和平相处都很难,更何况是卡她。
“看来你是不了解那个女人的特殊性。”阿木纽斯说。
夏雷心中一动,“对了,我的朋友,关于火凤,你都了解了一些什么?告诉我,这对我很重要。”
阿木纽斯说道:“守夜者是黑暗主宰冥亚斯的子民,他们的格言就是黑暗永恒,他们拥有黑暗血统。可真正拥有纯正黑暗血统的人少之又少,传说真正的黑暗血统只有王室成员才会拥有。而你那个朋友,她的身上不仅有纯正的黑暗血统,还有纯正的不死火鸟的血统。不死火鸟拥有浴火重生的能力,也就是大涅槃。她是一个奇迹,她的身体,她的能量,还有她的灵魂都是奇迹,你需要她,你只有在她的身上实现涅槃,你才能跨出最后的那一步。”
夏雷的心中无比激动。
涅槃,佛家的中心思想,也就是不生不灭意。
万物增减,有一增必有一减,有一减也必有一增。这增减也可以理解成生死,而要超脱这生死唯有涅槃。
同样一个世界,同样的人,有人的思想流传千古,意志不灭,有人却烂在泥土里成为肥料。这区别也在涅槃,思想流传千古者完成了思想和心灵上的涅槃。烂在泥土里为肥料者逃不出世间法,只能成为芸芸众生的一员。而他要完成的却不是低级的思想和心灵上的涅槃,他要完成的是进入终极进化的涅槃!
如果涅槃,便是脱离世间法,超越众生,甚至创造众生!
所谓成神,这就是成神。
其实,从另一个角度去看待这个“秘密”更好理解,那就是火凤是黑暗主宰冥亚斯的媒介,她是黑暗死亡世界的唯一,骑凰孕者!试想能让黑暗主宰冥亚斯复活的能量媒介,他享用了,涅个槃又是算什么呢?
“我的朋友,不要犹豫。”阿木纽斯说道:“你只有一次机会。”
“一次机会?”
“第一次。”
夏雷,“……”
“需要我帮忙吗?我可以叫上最强的战士捉住她。”
夏雷慌忙说道:“这个就不必了,我知道了,我会搞定的,我们出去吧。对了,出去之后你什么都不要说。”
“我懂。”阿木纽斯的嘴角浮出了一丝奇怪的笑意。
这算是男人之间的秘密吗?
两个赤身果体的男人再次牵手,并肩而行。
盘就在外面,怎么接这个盘呢?
想想夏雷都感到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