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看到欧阳绝闲下来之后她立刻跟他请辞,她不能确定欧阳夫人的病还真是假,但至少她还可以躲开是非,不跟这个女人接触。
“欧阳,我还是先回去了,免得欧阳夫人问起我的事情,情绪再次变得激动。”
宁采儿说完这句话后就想离开,她今天已经受到了太多的羞辱实在不愿意在这个地方再待下去,可是她的手腕却被欧阳绝抓住了,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紧张反而呈现出一种非常温和的笑容,好像欧阳夫人的病情有了极大的好转,如果是那样的话宁采儿就更要走了。
“采儿,母亲答应给我们一次机会,她说如果你能适应豪门的生活,即使没有豪门的背景也允许我们结婚,我们终于盼到这一天了是不是?”
欧阳绝觉得这件事是他们关系被得到认可的一大步,他那个固执于豪门规矩的母亲居然点了头,这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所以他轻轻的抱着宁采儿不断的亲吻着,将这件事的功劳都归在她的身上,一定是她的乖巧让母亲改变的主意,否则的话他们现在一定又是一顿争执,他本来准备了一大堆的说词要劝服自己的母亲给他们一次机会,没想到现在完全都用不着了。
他看了一眼母亲的卧室,确定她听不到这里的声音之后他一下子把宁采儿抱了起来,直接回到了他在这栋老宅中的卧室。
欧阳绝自从独立门户之后便很少回来住了,所以欧阳孤没动过这里的东西,这间卧室还保持着十几年的原貌,四处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尤其是他那些运动得来的锦旗和奖杯更是堆满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这些青春记忆的东西他并没有带到他的新家去,因为他想让自己记住他已经成为了一个强壮的男人,不应该在这些不能产生实际价值的东西上浪费掉他的精力,但这里毕竟代表了他的一段过去,在那段青春洋溢的日子里他过了不少快乐的时光。
他早就想带宁采儿到这里来了,只是因为欧阳孤之前一直住在这里,连他都不愿意回来,所以才没有提及过这件事。
“怎么样,我的房间不错吧,是不是和你印象中的不太一样,你看这是我在中学时得到的奖杯,以后等咱们有了孩子,我可以教他打曲棍球。”
欧阳绝不断展示着房间中的东西,希望能引起宁采儿的兴趣,平时他说到未来生活的时候宁采儿总是会和他配合,不断畅想着他们的将来,两个人总是在这种说说笑笑中就聊了一个晚上,可是现在的宁采儿却没什么反应。
她只是抱着自己的双臂站在那里,眼睛一直看向窗外,欧阳绝的房间正对着整个大宅的门口,她觉得那里才是她应该去的地方。
“采儿,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还不是路上遇到了什么事,还是碰到了凌天的人?”
欧阳绝现在觉得唯一有可能和他作对的人就是凌天,所以自然而然的想到了他的身上,宁采儿不由的觉得这个欧阳夫人还真是好命,居然可以让凌天这个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当了她的替死鬼。
不管她做了什么事情都可以推给凌天,最要命的是欧阳绝也有这样的想法,因为凌天的特殊身份,他自然而然的把一切都归结到他的身上,看上去似乎还合情合理。
“凌先生什么都没做过,我们根本就没碰上他的人。”宁采儿立刻为凌天证明了清白,他是许梦云的丈夫,是帮过他们很多的人,她不能让欧阳绝一直误会他。
“不是就好,我是担心……”欧阳绝本来想说出许梦云的事情,但一想到她对自己的信任,他便把那些话都咽了下去,许家一向重视声誉她一定不想让别人知道她遭遇到了家暴,而宁采儿又是好打抱不平,恐怕听说了这件事之后会立刻冲出去替许梦云撑腰。
所以他只能站在那里不说话,不过他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宁采儿的双臂希望她能放松下来,从刚才开始他就觉得她有很强的戒备心,仿佛是这一趟出去之后就被人洗了脑。
“你母亲允许我们结婚,这件事是她亲口跟你说的吗?”
宁采儿简直觉得自己产生了幻觉,回来的这一路上她都在忍受着欧阳夫人的训斥,她明确的告诉她这辈子休想嫁进欧阳家,就算是生了孩子都不能在欧阳家有一个正式的身份,甚至连庶出都算不上,只能是一个没有名份的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