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放在平民家里都不可能更何况是在豪门之中,欧阳孤和夏婉茹现在互相憎恨,恨不得能够把对方的油水彻底榨干,想从他们的身上拿到钱简直比登天还难。
“你那么温和的方法肯定是不行了,所以我打算出点强硬的手段,他们不交我就自己抢,反正家里有什么东西值钱我太清楚了,先过了这一关再说。”
欧阳绝被这两个人气得怒发冲冠,不过还好这两个人没动过自己账户中的钱,那些流动资金还在,只是需要他们交出来而已,如果他们真的把钱转走才糟糕,那么欧阳绝把这些钱追回来都需要一段时间,筹备工厂的原料肯定是来不及了。
他先带宁采儿回到了自己原本的别墅,一段时间没有过来这里看上去有些不太一样,尤其是院子里的那些树看上去干枯了很多,好像已经好久都没有人打理过了。
“少爷,您真的回来了,我们还以为老爷是乱说的!您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司机老吴一看到欧阳绝就立刻迎了上来,他的语气中带着哭腔居然超越了自己仆人的身份紧紧的拥抱了欧阳绝一下,这个拥抱有点奇怪,让欧阳绝不由的想往后退,因为这些仆人做事一向规矩,从来没有人敢做出这样的举动。
可是老吴却一直抱着他不放手,这副样子倒是比欧阳绝的父母还要多几分人情味。他们见到自己的儿子死而复生都没激动成这个样子,反而是这个老仆人跟他的感情更深。
“的确是回来了,老爷在房间里吗,我有事跟他说!”欧阳绝推了推司机老吴让他保持一下站姿,虽然他们的关系一向很好,但是他也不想让一个大男人紧紧的抱着,这种感觉实在是便扭尤其他今天烦着呢,根本没心情理会这些事情。
而且今天晚上回来他还有着另外一件事情要做,他希望父亲能当着宁采儿的面同意他们的婚事,他知道在父亲的心里始终觉得宁采儿和欧阳家门不当户不对,但至少现在他表面上是赞成的,他希望通过这件事能够弥补一下宁采儿不要让她觉得欧阳家带给她的都是不好的回忆。
“老爷的确是在,只不过……”司机老吴看上去有些为难,他的目光停留在了宁采儿的身上,本来就对这件事有些敏感的宁采儿立刻退缩了,她想起以前欧阳孤对她那副大声训斥的模样立刻将自己的身体退到了院门口。
“要不我还是先回家了,你们父子两个有什么事可以慢慢谈。”宁采儿觉得自己不适合这种场合,尤其今天的事情涉及到天傲的敏感问题,她在这里只会添乱,说不定反而会因为她的存在而谈不成。
“你今天可不能走,我们要回去拿证件,明天去办理结婚手续,难不成你这辈子都不见我爸妈了吗?”
欧阳绝这次在他们两个的婚事上异常的执着,不管外界发生了什么事都不会改变他要与她注册结婚的事情,这一点让宁采儿异常的感动,只是司机老吴在听到这件事之后却没有一点想要让开的意思,反而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不知道接下去的话该怎么说。
这样的动作有些恶心,是欧阳家的家仆禁止的事情,欧阳绝觉得司机老吴有点不对劲,所以让他有话直说,他连生死都经历过了,没有什么事情是扛不住的。
“少爷,您跟我来看看吧。”司机老吴把欧阳绝带到了楼上,不过他并没有在卧室看到欧阳孤,反而看到他把自己蜷缩在杂物房的柜子里,他抱紧了自己的全身看上去十分奇怪,而这个柜子里挂满了各种的符咒和符水,看上去就像是做了一场法事。
“少爷您刚刚离开的时候老爷来过一趟,但是他一直说外面的树上有妖怪才把您带走了,所以用符水浇灌了那些树木,其实这些符水我找人检验过,不过就是微酸性的物质,根本没什么用,但是老爷愿意信,我们也愿意信,希望少爷您能平安的归来,可是后来事情就不太对劲了,每天晚上老爷总是战战兢兢的,一定要在柜子里睡才踏实,就算是在欧阳家大宅的时候也一样。”
司机老吴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个奇怪的问题,只是说天一黑欧阳孤就会变得特别的奇怪,他会害怕很多东西,觉得自己能够看到房间中存在的黑影,但是早上的时候他就会恢复正常,像以往一样严厉。
刚才他不让宁采儿上来也是怕这里的状况会吓到她,毕竟这些悬挂在柜子里的东西连他们初次看到的时候也吓了一大跳,更何况是宁采儿这个女孩子。
“没请医生来看过吗?”欧阳绝看到柜子里的符水知道这种状况绝对是不正常,看来欧阳孤的病时好时坏根本就没有完全恢复,只是他自己意识不到罢了。
“自然是看过的,医生说老爷是太过思念少爷引起了旧病复发,不过这种病本来就是反反复复,根本说不上什么是否治愈,只能从人的行为上来判断。后来我们让老爷吃药,他还大骂了我们一顿,说我们都是夫人派来的奸细,所以现在他连药也不吃,每天迷信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