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在意,但你不告诉我就一定存在什么隐情。”摸着下巴细细打量起chet,见他眼神闪躲又害怕,还有些说不出的委屈,宁采儿挑了挑眉头问道“难道你的名字非常难听?但我听说秦家的大公子叫秦安,这名字还是很有水准的。”
“那是因为,我哥的名字是我家老头子起的,而我的名字,是我妈妈起的。”脱口而出,这可是他一直以来耿耿于怀的事情,但是一出口他就后悔了,那样娘气兮兮的名字绝对不能让采采知道,遂chet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坚定地对着宁采儿摇了摇头。
“不说就不说吧,我也不是很想知道,反正也不过就是一个代号而已,但想来你的名字肯定是十分不好听的了,不过如果你不喜欢的话,可以直接去公安局改名字啊,何必一直委屈自己。”通情达理地表示自己的意见,宁采儿觉得改名字并不是一件难事。
“我是想啊,可是我妈妈不给啊!她觉得那个名字又好听有好记,还包含了满满的中华文化,我也是没办法啊!”连嘴巴都不再捂着了,chet说着话时满嘴满眼的都是对自家妈妈的怨念。
“那就没办法了,除非你去挑战伯母的威严。”无奈地耸了耸肩,宁采儿对这种事情也是没有办法,就像是对自家母亲那无微不至的关怀一样,有时候她也很有些受不了,但是却也是真的不敢反抗,毕竟是自己母亲啊。
这样的想法让宁采儿一愣,毕竟是母亲啊,这种感觉是不是欧阳绝那时的想法呢?明明想要拒绝,明明极其不愿意,但就因为对方是自己母亲,所以只有不断地忍耐,不断地退让。
无奈地叹了口气,那件事情,从头至尾都没有谁对谁错,错的只是这个世界将所有的事情都堆在了她和欧阳绝的身上。
“我也知道啊,所以我不是一直用着吗,但我不喜欢别人那么叫我。”撇着嘴chet连自己失恋的郁闷心情都暂时无法关心了,这个名字的伤真是他人生至此都无法消逝的伤痛。
只要想着自己这么个憋屈的名字,chet的心情就陷入一种极度难以言喻的现象中,就这么一直低着脑袋闷闷地往前走。
对于这样的发展有些哭笑不得,宁采儿继续往前走着,回到宴会主场之后拍了拍chet的肩膀,然后便开始进行的自己的工作事业了。
看着采采那么光鲜亮丽的继续,chet的心情是又开心又失落,纠结的很,但他又不想回房间想清楚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什么心情,只能随意找个无人的角落,抬起头就能看见采采的那种,然后开始无聊地吃吃喝喝,想着采采什么时候能结束,那样他就可以带着采采一起去玩一玩,就不必去想自己心中的糟心事了。
跟了宁采儿和chet一路,欧阳绝见两人真的只是随意聊聊天什么的,也就放下心来,看了一眼正忙着工作事业的宁采儿,他也开始进入众人的周围,开始喝一些商场的老朋友喝喝小酒聊聊天。
和这些生意上的人交流达成合作,宁采儿觉得大概是今天的厄运大概都在钱晓的身上用光了,所以晚上才会让她那么的一帆风顺,似乎每一个遇见的人都对她非常友好,不管是公司合作还是为人处世,他们都非常的平易近人,让宁采儿觉得心里非常舒服。
而且有些人还会给她介绍靠谱的合作伙伴,虽然自己目前的公司还有些上不得台面,但宁采儿对此充满了信心和希望,所以并不会觉得自己低人一等,反而因为她不卑不亢的态度赢得了不少的好感。
一个晚会下来虽然宁采儿达成的合作项目没有多少,但人情世故却处理的很好,通俗点说就是结交了不少生意上的朋友,以后如果很有可能成为真正的生意伙伴,这对她来说百利而无一害,所以宁采儿的心情从未有过的好。
虽然在心底里觉得如果能一直继续下去就好了,但是想着自己对chet的承诺,宁采儿还是对着交谈愉快的朋友道了再见。视线在人群中找了找,但除了觥筹交错的客人外,她还真是一时之间有些找不到chet。
“美丽的女士,不知道我又没有那个荣幸和你共舞一场。”绅士地朝宁采儿伸出自己的手,秦安看着面前样貌精致品味不俗的宁采儿,微微笑了一下。
闻言楞了一下,宁采儿才突然发现宴会的灯光瞬间暗了几度,中间摆放着果盘点心的架子也被移开空出了好大一块原型场地,空气中缓缓飘来优雅的华尔兹,这时候她才明白到了宴会必不可少的跳舞环节。
对上秦安淡淡的笑容,宁采儿往四周看了一下,灯光晦暗不明的情况下,她没有看见chet也没有发现欧阳绝,便只好点点头欣然将自己手交叠在了对方的手心。
挽上宁采儿的手,秦安刚想拉着她进入舞池,却被突兀出现的欧阳绝直接分开了两人的手,这时才看见欧阳绝,宁采儿向前眯了眯眼睛才认清楚他“你怎么来了?我刚想和这位先生一起跳个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