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1 / 2)

妃我娇蛮 白云朵 2346 字 4天前

安止抬头撞见她眸中的冷然,不禁一愣,皱了皱眉,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惊道:“……难道姨娘和你嫁错的事情有关?”

安婳微微怔了下,倒是没想到安止会想到这一点,不由笑了笑,看来安止真的是长大了,虽然心思单纯,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她再次确定当初把安止送出去学武是对的,若是留在朱香蓉身边教导,还不知会把安止养成什么样的一个纨绔。

安止皱着眉头,似乎很挣扎:“不会的,姨娘对我们挺好的啊。”

安婳看着弟弟纠结的模样,轻笑一声,放下茶杯:“你既然怀疑,就帮姐姐查清楚此事。”

她想让安止亲自去挖掘真相,而不是由她告诉他,安止纯良耿直,却缺少磨练,更重要的是他一直信任着朱香蓉。

现在是时候让他认清朱香蓉的真面目了,她已经嫁人,无法在安家护着他,以后只能靠他自己了。

“好!那我就去查清楚,不过……我可不是为了你,我是自己好奇。”

安婳笑笑,也不戳穿他。

冬梨走进来提醒,“小姐,该梳洗装扮了。“安止看了看天,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眼看着就要黑了,不由问道:“这么晚了去哪?”

安婳走到梳妆镜前坐好,“进宫,今晚皇上为将领们接风洗尘,我要陪王爷前去,爹爹今晚也会去,可以带亲眷,你跟我一起入宫。”

安止立刻摇头,刚被安将军斥责完,他才不想凑过去自讨没趣。

安止久不在京城,正该借此机会露一露脸,不过安婳也知道,若她劝,他一定不会听的。

安婳想了想,从铜镜里看了安止一眼,装作满是愁绪的悠悠叹了一口气,哀怨道:“王爷领着恣柔进门的事早已传开,今晚一定有很多人等着看我笑话……”

安止立刻气鼓了一张脸,如果不是祁禹伤还没有好,他恨不能现在就去找他比试。

“我现在就去换衣服,进宫!”安止毫不犹豫道。

他倒要看看,有他在,谁敢笑话他姐!

安止像一阵风一样跑了出去,安婳微微勾起唇角,含笑看了一眼,然后把面脂抹在脸上。

“小公子就是嘴硬,心里是疼小姐的”冬梨忍不住笑了笑,看着镜子里的安婳道:“舅爷给小姐的面脂真好用,小姐的皮肤越来越细滑了。”

安婳看着手里的面脂盒,轻轻点了点头,她本就肤白如脂,用了这面脂后,肤色越发的明亮了,比剥了壳的鸡蛋还嫩滑。

冬桃拿了几件宫装走过来,深深嗅了几下,接着冬梨的话道:“舅爷给的香料也香极了,熏的衣服真好闻,小姐,今晚穿哪一件?”

安婳轻轻嗅了嗅,味道清甜不腻,确实极好,有什么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她若有所思的低头,直到冬桃再次提醒,才回过神抬头,细细打量冬桃手里的几身裙子,最后选了一件最美、最华贵的宫裙。

冬桃眼睛一喜,笑道:“小姐,你终于肯穿这件了!”

以前安婳总觉得这件宫裙太华丽、太招摇,所以不肯穿。

不过这一次不同,刚刚安婳并未骗安止,宫里确实有一群贵女们在等着看她的笑话。

她们想看她狼狈,她偏偏要容光焕发、衣着华丽。

而且今夜,她要官家的女眷们牢牢记住她的装扮有多漂亮,那么以后她所卖的东西,她们才能向往。

安婳抚着宫裙,悠然一笑。

宫裙是深红色的,边缘镶嵌着珠宝,花纹是用金丝银线所绣,大朵的牡丹嵌于裙尾,似真花盛开,安婳肤如白玉,穿上后绝艳逼人,让人眼前一亮。

安婳很少打扮的这么隆重,冬桃和冬梨直接看直了眼。

冬桃眨眨眼道:“小姐真好看。”

安婳淡淡笑了笑,抬手在眉间画了一朵艳红莲花,红莲似在眉间开放,衬的脸颊娇艳欲滴,樱唇涂上唇脂变得更加红润,安婳抿了抿唇,整个人像绽放的红莲一样水润明丽。

白嫩的耳唇上挂着石榴红的水滴耳坠,梳了一个高椎髻,最后安婳披上了雪狐斗篷,在手里放了个暖炉。

祁禹和安止已经等在府门口,小厮牵着马匹站在他们身后。

安止眼馋的用眼睛偷瞄祁禹的枣红马坐骑,那可是极为少见的千里良驹,他看了又看,实在没忍住伸手摸了一下。

祁禹淡淡看了他一眼,“想要?”

安止想点头,可一想到这是对不起他姐的负心汉,立刻收回了目光,心口不一的摇头,“不想要。”

祁禹微勾了下唇角,再未多言。

安婳迈着莲步走来,祁禹远远看见,怔住了。

安止看着姐姐娇俏的容颜,不由露出几分骄傲之色,得意洋洋的瞥了眼祁禹,不屑的问:“你那个恣柔有我姐姐一半美吗?”

安止本以为他不会回答,没想到祁禹一本正经的淡声道:“没有。”

第28章

三人步入宫门,兹容嬷嬷等在门口处,躬着身子说卫贵妃召见安婳和安止。

祁禹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眼神凉飕飕的扫在兹容嬷嬷的身上,然后一言不发的转身走了。

兹容嬷嬷后背发凉,她听从卫贵妃的吩咐,特意当着着祁禹的面宣安婳和安止去海棠苑,就是想让祁禹明白安婳与卫贵妃的亲近,从而让祁禹厌恶安婳,远离安家人。

安婳面色不变,微微一笑,跟着兹容嬷嬷走,只当不知卫贵妃的算计。

安止踏进门就朝卫贵妃亲亲热热的叫了一句,“姨母!”

卫贵妃面露慈笑,“可算是回来了,真是想死姨母了。”

安瑶坐在卫贵妃的下首,看到安止不冷不热的笑了下。

她与安止关系并不亲近,小时候总认为母亲待安止比她好,所以妒忌,长大后明白了母亲究竟是对谁好,却也亲近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