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这件事不要大声说,现在公司里的人都在看你笑话呢。”薛志清关上了办公室的门,有些无奈地道。
“我不管,你快想办法把夏蔚蓝赶走,我再也不想看到她了!”夏若琳气得脸都青了,她可是众目睽睽之下,被保安押出了墨英集团,她的脸面都丢没了。
“小不忍则乱大谋,你消消气。”薛志清眸子转了转,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她现在在设计部正做的好好的,要设计她,不容易,这件事得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等你从长计议整个夏氏集团都是夏蔚蓝的了,你没法子,我来想办法!”夏若琳翻了个白眼,有些任性地道:“你是我爸,你不为我出头,我就只能自己来。”
丢下了这句话,夏若琳就气冲冲地跑了出去。
薛志清追了出来,只看到夏若琳离开的背影。
夏若琳进了电梯,就神色怨愤起来。
是夏蔚蓝让她失去了清白,也是夏蔚蓝处处抢走她的东西。
夏蔚蓝,都是夏蔚蓝。
夏若琳出了夏氏集团,就驱车前往墨英集团,在门外守着,想了想,她拨出了一个号码,道:
“等下墨英集团的夏蔚蓝一出来,你们就跟着她,到了偏僻的地方给我拦下来,好好打一顿!”
说完,夏若琳还发了夏蔚蓝的照片出去,然后心情极好地回了夏家。
晚上,一辆黑色的迈巴赫从墨英集团的车库里开了出来。
“老大,是那辆吗?”一个小喽喽问驾驶座上的刀疤男人。
刀疤男人看了一眼,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资料:
“你傻啊,夏蔚蓝的车是白色的,这辆是黑色的,不是这辆。”
另一边,墨北宸载着夏蔚蓝往墨家老宅而去。
墨老爷子先是跟夏蔚蓝聊了几句,就带着墨北宸去了书房了。
大厅里,夏蔚蓝独自坐在沙发上,佣人时不时地为她添茶,夏蔚蓝打量着墨家大厅复古的装扮,目光最后落在了一旁的青花瓷上的假花上。
按理说,像墨氏这样的人家,是不缺真正的花的,可奇怪的是大厅里却是摆上了一盆假花。
女佣见夏蔚蓝看着那花发獃,立马解释道:
“少奶奶,这是夫人亲自插的花,因为先生和夫人常年在外考古难得回来,夫人觉得插了真花,下次来了之后就凋落了,于是就换上了假花,聊表孝心。”
夏蔚蓝闻言,心下了然,佣人所说的夫人先生,真是墨北宸的亲生父母,两位都是考古界专家。
夏蔚蓝不由走到了那盆花前,伸手握着一朵花枝,神色不明,象是回忆着什么。
正在这时一个风风火火的身影冲了进来,一进门就对佣人道:
“我的包呢,昨天落在了这里,快快,我拿了就要去参加宴会了。”
柳茵茵口气急促,根本没有发现夏蔚蓝的存在,直到从佣人手里拿了包,转过身正要往外走,这才发现了站在角落里的夏蔚蓝。
柳茵茵不由顿住了步子,表情更冷了几分,忽然阴阳怪气地道:
“小心点,夫人最不喜欢不懂规矩的人乱碰她的东西了。”
夏蔚蓝闻言,看着柳茵茵明显有些怪异的脸,没有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