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她爸妈不允许她去那里玩,怕出危险,不过她倒是很想去的。
凌芬阿沙力的拍了拍她的肩头,“少年,不会怕什么,党教育我们要不畏艰险,迎难而上。当初我军爬雪山过草地都征服了,小小一个滑冰场你还征服不了?”
一句话说的三人都笑出来,当即决定去滑冰……
低矮昏暗的民房里,炕上横七竖八的歪着几个男孩,年龄从十五六到二十三四不等,炕沿上突兀的坐着一个女孩。
中间的炕桌上摆着几个塑料袋,里面装着油炸花生米等零食,和一圈碗,旁边窗台上放了几瓶二锅头。
屋子里霉味混合着酒味和烟味,以及臭脚丫子和不知道是衣服长时间不洗还是臭袜子放时间长了味道,总之**的紧。
刘忠华微蹙着眉头,目光一眨不眨的落在炕梢平躺的郝建国身上,眼神复杂。
这段时间他经常带着她,无论是吃饭还是逛街,只是每次身边都跟着一大帮人,有时候是屋子里这一帮,有时候又是另外一帮。
她不知道这些人是干什么的,但看样子是混混,郝建国怎么会跟这种人在一起?
还有约会应该是两个人的事,为什么总要带着别人?
为这事她曾试图生气、吵架,可他不理她,还说她要不愿意去可以不去。
除了忍她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至少他承认他们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原本那晚她妈和姥姥要求郝建国娶了她,但被他拒绝了,理由也是她们无法反对的,他们才十六岁,距离法定结婚年龄还早。
她姥姥就提出要先订婚,郝建国也不同意,并且提出他的底线是处对象,否则随便她们怎么样。
还有一点就是结婚前不能带她去见他的家人。
刘忠华知道他心里没有她,可她就是喜欢他,喜欢到要不计一切代价的得到他,可现在虽然他人在她身边,却总有种他们隔着海角天涯的感觉。
可是他跟邵迎春在一起的时候就不会这样。
她曾无数次看到过,当时参加学习小组的时候,每次他虽然和她走在后面,但他的目光总是落在邵迎春的身上。
而邵迎春也经常看向郝建国。
明明他们两人平时很少有交集,可却又给人一种他们之间很亲密的错觉。
刘忠华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可这种感觉又是如此的清晰,清晰到她想忽略都很难。
一旁响起的说话声打断了刘忠华的思绪。
“建哥,明天说有个什么芭蕾舞团要在少年宫办什么样板戏,要不咱们也去看看?”
其他几个原本意兴阑珊的男生这会也都来了兴致,七嘴八舌的嚷嚷着要去。
和尚贼眉鼠眼的看了众人一眼,“哎我听说跳芭蕾的娘们都不穿衣裳,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你小子特么一和尚还动了凡心怎的?”
“放屁,老子又不是真和尚,往后还娶媳妇生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