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如霜,透过玻璃窗洒进屋里,落在邵迎春的脸上,将她本就白嫩的肌肤照的更加光滑如玉。
经过了一开始的煎熬之后,郝建国这会也渐渐平稳了下来,静静的看着她熟睡的侧颜,哪怕什么都不做,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心里也满足的不行。
这是他的女朋友,以后会是他的妻子,是他孩子的母亲,是他将要携手共度一生的伴侣。
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郝建国也没想怎么样,收了其他的心思之后,困意也一下子袭来。
要说累,他比邵迎春更累,厂子初建,大大小小的事都需要他去操劳,又没有个人能帮他一把。单强跟和尚那帮人虽然他信得过,但能力有限,所以大部分的事还得他亲力亲为。
从开始建厂到现在,郝建国已经不知道多久没睡一个囫囵觉了,现在也是累极,不大会就睡了过去。
只是睡着睡着就感觉到了不对劲,怀里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来一个人,暖暖的,跟他完全不同的曲线,熟悉又陌生的幽香窜进口鼻中,顷刻间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那股子热浪再次蓬勃起来,甚至愈演愈烈。
郝建国几乎是一激灵就醒了,透过月光看道原本背对着他的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身子,巴掌大的小脸正埋在他胸口。
陌生的,不同于他的曲线紧贴着他,让他更加充分的感觉到男女之间的不同,之前被苦苦压下去的火种腾的一下子再次燃烧起来,而且比之刚才更形炽烈。
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子来讲,这简直是非人的折磨,这种情况下他再无动于衷,那也就不算是个男人了。
“春儿?”摸不准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更怕唐突了佳人,许是人家睡着了不自觉的动作呢?
月光下,少女的脸莹白如玉,带着粉嫩的红,看的郝建国心旌摇荡,再顾不上其他,用力吻了下去。
少女的气息一如记忆中香甜,郝建国感觉到体内有一把火在燃烧,而唇边就是清凉的甘泉,渴切的噬咬,吞噬,想将少女据为己有。
然而很快的郝建国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怀中的少女体温高的吓人,连呼出来的气都带着滚烫的温度,再往她额头上一探,果然发烧了。
郝建国平时身体很强壮,长这么大也没感冒过几次,这里自然也没预备感冒药和退烧药一类的。
再看眼时间,后半夜三点,等到天亮怕把人烧坏了,郝建国没有片刻犹豫的掀开被子下了床。
这边他刚一离开,失了热源的邵迎春就开始无意识的哼哼唧唧,整个人蜷成了一个团,郝建国凑到跟前才听到她喊冷。
原来刚才她钻进他的怀里是主动寻找热源来了。
郝建国嘴角勾起一丝无奈的笑,顾不上再想其他,眼下赶紧把人送到医院去要紧。
其实范屯就有赤脚医生,郝建国也听说过,不过他没打算带邵迎春去。
这大半夜的,他一个大小伙子带着个大姑娘去看病,尤其邵迎春的爷奶家就住在范屯,估计不少人都认识她,传出去她名声就毁了。
“再忍忍,我马上送你去医院。”郝建国急匆匆说了句,而后披上大衣就跑出屋子。
也幸好前些日子才买的货车,不然非耽误事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