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不去问问武潇?”彬少有点不知所措了。
“我这不是不好开口嘛!万一她真的怀孕了,还有意的让我喜当爹,那我直接的拆穿她,岂不是太不给面子了!”刑男无的为难。“其实我吧,心太软!”
“那你就当这个爹呗,买一送一,连儿子都有了,蛮划得来的啊!”
“可是这也憋屈啊!”刑男这叫是左右为难。
“那好!”看到刑男这种横竖都不知道怎么办,彬少觉得自己不能再敷衍他了,他要帮助武潇先探探底儿!
“刑男,现在我们假设一种情况啊!假设武潇真的怀孕了,而且这个孩子就是你的,你打算怎么办?”
“啊?你这假设的好大胆啊!可是关键这真的跟我没关系啊。”刑男就是认定了,自己还是一个处男的身份。
“假设!!”彬少再次的强调,“我都说了,这是假设!”
“那好,我就陪你假设一次啊!如果这真的是我的,那我第一件事情会。”
“会怎么样?”彬少无期待的看着他,希望他能说出对武潇负责的话。
“我会去问问她,到底的是用什么办法怀上我的种的。这是盗窃精子啊,搁在法律上,那就是实打实的盗窃啊!”刑男的思维,那还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够揣测的。
“可不可以先放开这个问题?”彬少满脑的黑线,如果不是知道打不过,他现在肯定的跟刑男拼命了。
“那不行,连精子都能被偷,我这也太缺乏安全感了。万一那些排队慕名追求我的女生们,都有样学样,那我岂不是完蛋了?”刑男很是认真的说道。
“你还真是对自己有信心啊!”彬少无语了,这人要是自恋到刑男这个程度,那地球已经阻止不了他了。
“咱能不能先说说下面你打算怎么做,这孩子要还是不要?武潇要还是不要?”彬少失去了耐心,直接的把问题提出来,逼着刑男考虑。
“这个嘛,我得考虑考虑!”
“这个有什么要考虑的!”彬少不给他机会。
“废话,当然要考虑了,你以为生孩子那么的简单吗?就算是我想负责,老子现在才十八岁,连结婚证都拿不到。这孩子到时候怎么的拿准生证,怎么的上医保,怎么的注册户口?而且,更加重要的是,我现在自己都是走一步算一步,不知道前面的路到底的会是怎么样,刀口上舔血的人,分分钟都可能丢掉性命。”刑男考虑的的确的蛮多的。
“你这些统统的都只是借口而已!”彬少不在给刑男面子。“你就是没有一个男人的担当!”
“你不敢担当!”
“我的确的不敢!”刑男丝毫的没有否认。“担当那是一种责任,不是一腔热血,一时冲动就可以的。敢担当,并不意味着能够担当。”
“那如果武潇想要这个孩子呢?”
“我会说服她!”
“如果你说服不了她呢?”
“那。”刑男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那我就停止假设!”
不算是一个男人,刑男知道,在假设里,彬少肯定的会认定他刑男不算是一个男人。
刑男不会辩解,逃避,他的确的是在逃避。十八岁,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的年纪。但是他每天刀口上翻滚,见过了太多的死亡,孤身一人的话,他可以无所畏惧,得过且过,就算是死了,那也没有什么遗憾。
但是如果给了他一个家庭,那他就有了牵绊,他会想很多他原本根本的都不会去想的东西,担心很多他从前不必要担心的问题。
他还没有学会,如何的作为一个父亲。
他的心里,十分的混乱,一种不知道该如何抉择的混乱。面对这种混乱,刑男的本能反应,那就是快刀斩乱麻,让暂时的抑制这一切的突情况。
这不正是这一代人共性的特点吗?
而彬少,毕竟年纪刑男大,或许在有些方面,他经历的没有刑男的丰富,没有刑男的豁达,看透生死。但是在这种话题上,彬少他更加的理智。
彬少也理解刑男现在的反应,他完全的就是措手不及,不仅仅是没有意识到后果,而是没有准备,这一切来得这么的突然,突然的让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武潇真的怀孕了!”彬少看了刑男一眼,犹豫了很久,终于的坦白。
刑男如遭雷击,不可思议的看着彬少,“你,你知道这一切?”
彬少点了点头。
“那孩子是谁的?”刑男迫不及待的问道。
“为什么看着我?根本的不可能是我的!”不出意外,刑男根本的无法接受这个根本不是事实的事实。
“这件事情是我的错!”彬少主动的坦白。
“这孩子是你的?”刑男愤怒的看着彬少。
“不。”
彬少还没有来得及解释,突然,一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地下的实验室里,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桌上的那些盆盆罐罐,更是直接的被震倒,倾泻满地。
“怎么回事?”彬少捂着自己的耳朵,刚才的爆炸声,让他的耳朵都快受不了了,全都是轰鸣声,挥之不去。
刑男站在那里,看着桌上盆盆罐罐倾倒的方向,脸色一冷,“声音是从关押古德金华剑的地方传来的!”
两个人,跑出了实验室,一口气的来到了这关押古德金华剑的地方。
里面已经空空如也,大铁门也轰然倒地,空弥漫着刺鼻的火药味,以及那挥散不去的黑色烟雾。
“追!”刑男没有丝毫停顿,直接的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