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岂不是我裸睡你也看到了?”
“你还有脸说?”刘芸气不打一处来。“我一直觉得你是故意的,明知道我躲在这里,你还这样下贱!”
“我他妈的冤枉啊!我的清白之躯啊,就这么的被你看光了!”刑男突然的尖叫。如同一个失去了贞操的大姑娘一样疯。
等到刑男打开壁橱,轻轻的推了一下里面的隔板。
隔板就就倒了下去,里面是个自成一体的小房间。
这个时候,刘芸才惊讶的嘴里都能够吞得下鸡蛋了!
“你怎么不早说?”
“怪我,我的确的应该早点说。我实在的是没有想到,你堂堂的刘家大小姐,原来也是一个绣花枕头!”刑男小鸡啄米的点点头。
“姑娘,笨成你这样的,那也是天上地下独一份了啊!”
“你才笨呢!”刘芸那也是气的想要吐血。这还不是怪他没说,害的自己在壁橱里熬了这么久。
“那你就是故意的想要偷窥我!”刑男根本的不跟她辩解。
“好吧,我承认我笨还不行吗?”刘芸彻底的没辙了。跟刑男耍嘴皮子,那还真的不是他的对手。
要么承认自己笨,要么的承认自己色。刘芸很是果断的选择了第一个。
两个人,从壁橱里,钻进了这个小房间里。
房间虽然不大,布置的也较简陋,但是却应有尽有。
“我要呆在这里几天?”虽然不用再忍受刑男的汗臭衣服了。但是刘芸心里说到底,那还是踏实不下来。
尤其的是自己“死”后,刘辛竟然将刘家这么多年的积蓄,全部的败光了。这让刘芸心痛不已。她一分钟都忍受不了那个蠢货了!
“站在局外,有时候你才能看的更加清楚!”刑男淡淡的说道。
“这些年,你刘芸,那一直的被刘家推崇为天才绝艳的无二家主继承人,少年得志,享受的都是奉承掌声。但是你刘家的人,真正的对你就没有二心吗?”
刘芸没有说话。
“无非就是一群阳奉阴违的东西而已。表面上铁桶一块,背地里却是一团散沙!”
“有那么严重吗?”刘芸也知道刑男说的事实上,但是她也不愿意相信,真的有刑男所说的如此严重。
“没有吗?”刑男反问。
“刘辛那种货色,都能毫无阻拦的当上刘家的家主。难道你还没有看出端倪吗?”
“这些年,你父亲,你爷爷的无为,已经给足了这个刘洋河机会。现在刘家大部分人,恐怕都已经被刘洋河给收买了!”
“只要我现在回去,他这些年所做的一切,那依旧都是徒劳!”刘芸坚信不疑。“再说了,我之所以愿意跟你合作,可不包括我们刘家的家务事!”
“这是我免费赠送给你的!谁让我是个好人呢!”刘芸这么的不待见他,刑男依旧的浑然不在乎。他就是把自己定位成活雷锋了。
“趁着现在,看清楚那些人的真正面目。等你回到刘家之后,你就未必的能够分得清真话假话了!”
“你为什么要帮我?”刘芸有点困惑的看着刑男。她可不会相信,刑男完全的出自一片好心。
“暂时的需要刘家帮我压制言家!”刑男也没有丝毫的隐瞒。“现在的我,根本的抽不出手去提防言家!”
言旭站在自己这一边,但是却掩盖不了自己跟言家的结仇。
言家到目前为止,一直的没有出手,那也不代表他们不会出手。
以言龙那阴险狡诈的性格,绝对的是会在刑男不注意的时候,狠狠的咬上一口。
这也是刑男为什么那天,并没有将刘家的人一打尽的原因。
就刘辛那个蠢货,刑男想要将刘家一打尽,那根本的就是小菜一碟的事情。
刘家跟言家的敌对关系,恰好的能够给制衡出一种微妙的平衡。
给刑男争取宝贵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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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亢奋的阳光,直接的透过窗户,照在扁龙子那白花花的屁股上。
昨晚的大战,直到现在,扁龙子这才微微的恢复了一点,但是全身依旧显得乏力。
尤其是胯下之物,貌似昨晚磨损的厉害,现在还有点红肿,走路都不自然了。
走到客厅里,看到沙上,分明的坐着一个人。
“褚师兄?”扁龙子惊讶的叫了出来。
走过去一看,扁龙子双腿都吓得没站稳,“褚师兄,你这是怎么了?”
坐在沙上的褚狂,那脸已经肿成了猪头,两只眼睛,那也是熊猫眼了。只不过,是一只凶神恶煞的熊猫。
“昨晚回来的时候,摔了一跤!”褚狂的嘴角抽搐了两下。
“摔了一跤?”扁龙子的嘴里,都能吞得下鸡蛋了。这到底的是怎么样的姿势,才能摔出这么精彩的脸?
这分明的就是被人给打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