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心结后,他们的日子又回到以前的浓情蜜意。
孩子满月时,许明终于有了灵感。
“我想到叫什么了,你看保姆做的大饼。”许明说道。
王蓓看着盘子里的芝麻饼,一头雾水,她想不到好听的联想词,斟酌道:“芝麻?”
“不是,你看这些芝麻像不像星星?”
王蓓笑了,恍然大悟道:“你是说叫许星辰?星河?”
“可这...不像女孩的名字啊...”王蓓挠挠头。
许明沉默了:“...”
王蓓看他的样子,突然一道白光闪过,她有了不好的预感:“...你的意思...是叫...许星星?”
许明终于笑了:“对,好听吗?”
王蓓:“...还行...”
她看了一眼盘子里的大饼,干巴巴地说道:“还挺顺口的,好记。”
名字终于定下来了,爱哭包的大名叫许星星,小名叫......
芝麻。
许明说的没错,丑孩子不要嫌弃,长长就好看了。
许星星满周岁,终于有了两人的影子。
鼻梁不是那么塌了,眼睛也大了一些,变成了许明那样的桃花眼。
许明越看越满意:“我就说嘛,长长就好看了。”
王蓓擦掉许星星流出的口水,“厚积薄发呀这是。”
许星星含着磨牙棒,眼睛弯弯,拍着巴掌:“呀呀呀——”
“小笨蛋,就会呀呀呀。”
许星星歪了歪头,学王蓓说话:“呀呀呀——”
入夜,爱哭包终于睡着了。
许明翻身而上,压在王蓓的身上:“我想要了。”
王蓓簌簌脱掉衣服,提醒她:“小点声。”
许明亲吻着她的嘴唇,呼吸急促:“又赖我了,明明大声的是你,昨晚都把星星吵醒了。”
王蓓探入他的睡裤,握着粗长的鸡巴上下撸动,抗议道:“都怪你太用力,床都快散架了。”
“那我今晚轻点。”许明掰开她的腿,对准阴道口用力一挺,整根没入。
说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
许明越肏越急,老床节奏性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嗯...轻点...”王蓓搂着他的脖子,呻吟着发出声。
许明笑着顶了一下,“轻点?是这样吗?”
昂扬的鸡巴不停地抽插,猛烈肏动,快成一条虚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