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人给她们倒水，叫她们稍微冷静下来后再答话。

手里捧着温热的塑料水杯，艾小曼却是没有心思去喝一口，嘴唇发白，宁若涵和她也差不到哪儿去，不是艾小曼在身旁，她几乎都要发抖了。

拍过不少死人戏，但都知道那是假的，可今天，是真真实实的碰到了，她几乎都要哭出来，可是又失神得挤不出眼泪，只紧紧的挨着艾小曼，好像这样就能让她安全一点。

办案人开始问话了：“你们和那两个人认识不认识？”

不可能碰到人就对他们行凶。

艾小曼和宁若涵一个摇头，一个点头，办案人让她们分别说，艾小曼说：“不认识的，只是他们来骚扰我们。”

宁若涵则是说：“认识的，他们说我长得像宁若涵，然后就要占我们便宜。”

办案人记录下来，稍微明白一些原因了，继续问：“周强摔倒，是不是你们谁推的？”

周强，就是那个摔死的混混。

艾小曼和宁若涵还是有些恍恍惚惚的，艾小曼回答问题也叫人有些迷糊：“摔倒？跟我们没关系的，我们推了一把，但是摔倒……我们没有害死他。”

颠三倒四的，但是却承认那‘推’的一下，很有可能就有害死人的嫌疑。

办案人让人把审问另一个混混的记录拿来，仔细的看了一下，眉头皱得紧紧的，觉得那混混的说法里有很多的水分。

大晚上的，两个女人，虽然有一个喝醉了，但也不可能对两个丑了吧唧的家伙无故施暴？最大的可能，是这两个人先随便招惹人家了。

但是那混混咬死了不肯承认，也叫人比较棘手，总不能施行屈打成招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