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虞脑中“嗡嗡”直响,胸前玉兔不停起伏,浑身颤抖到不能自控。贝齿交织作响:“我不明白殿下在说什么?”
抚摸在面颊上的手一顿,猛地呃住林月虞的下巴,迫使她的下颚线抬高,露出天鹅般光洁细腻的脖颈。
“少傅忘了?少傅觉得孤在羞辱你,可是少傅当年何尝不是在羞辱孤?”琥铂色的眼眸浑然睁大,原本透着得意的眼神沉了下去,转为了温怒。
“我做殿下少傅时,向来本本分分,恪心教导,不知如何得罪了殿下?”林月虞双眉隆起,对方手间的力度逼得她的眼泪自眼角滑下,没入鬓角,侵湿了披散着的头发下的枕头。
耳畔响起一声哼笑,“少傅可忘,但孤不能忘!”宫君墨拾起她的一株秀发狠狠一拽,“正是少傅对孤的所做所为才提醒了孤,如果孤不能成为皇太女,便要受尽屈辱。”
突如其来的痛感刺得林月虞闷哼一声,将她揪进了第一次见到宫君墨的回忆里。
那时的皇太女还是个只会躲在奶娘后面的少女,她眨巴着眼,好奇的看着自己。
太学院的先生们声称这位公主最是难以沟通,林月虞偏偏不信。
修长的手向公主招了招,“来!”林月虞微笑着半蹲着身,“公主请到我这里来。”
少女摇摇头,缩到奶娘身后,半响,又将头伸出来一截,对上林月虞的眼睛,“嗖”的一声逃了回去。
林月虞只是轻笑,“听闻公主喜欢收集画册,我这里有许多画,公主帮我看看好不好?”
少女在奶娘身后扭捏了片刻,终于又探出了头,“有我母妃的画像吗?”
林月虞一愣。
大公主生母早逝,这是宫里尽人皆知的事。
她叹了口气,努力将嘴角上扬,“公主,我现在没有,但是如果公主愿意指导我,我便能为慧荣贵妃画像。”
少女看了她许久,久到她的腿都弯麻了。
“好!”少女松开了抓着奶娘衣角的手,向她递了出来。
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实在是无法同眼前阴郁的眼睛融合。
林月虞不明白,她们本应成为一对融洽的师生,却为何沦落如此?
她这么想着,不自觉的说出了口,“殿下,我不明白。”她听出自己的嗓音变得沙哑,察觉到眼泪流淌到了宫君墨呃着她的手指。
制住她的那只手一抖,有了刹那的松动。
“殿下,我好痛。”林月虞眼中朦胧,宫君墨渐渐变得模糊。
“呵!”宫君墨嗤笑一声,再次将手收紧,扣得她周边皮肤泛起红来,在雪白的脸庞上,显得突兀可怜。
朱唇贴在林月虞耳垂上轻轻滑过,“少傅,你没有心!”
她将手从林月虞下巴移开,林月虞还未能松一口气,便觉胸口一痛。
“殿下不要!”林月虞如林中惊鸟般拱起了腰,又被宫君墨轻而易举的按回了床上。
光滑的手指把玩揉捏着手中的雪兔,不怀好意的狠狠一搓,“少傅不要什么?嗯?”
凌乱的头发粘在脸庞上,林月虞泪如泉涌。她的力气在对方面前不值一提,难道只能任由其为所欲为吗?
“比起少傅的心,果然还是少傅的身体更诚实,少傅,你也有快感了,对吗?”将柔软并毫无反抗能力的雪兔揉成各种形状的手倏地向下,向林月虞双腿之间摸去。
修长的双腿想要并拢,却被一只强而有力的大腿强制从中间分开,只要略微一往中间靠,便能感受到对方隔着衣服的滚烫。
林月虞只得任由那只手分开她的花唇,在里面慢悠悠的走过她整个花园。
她感到自己凸出的红珠被捏了捏,难堪的摇了摇头,“殿下如此,对的起未来的太女妃吗?”
“太女妃?”宫君墨像是听到了一个好笑的笑话,“太女妃能有少傅这般白嫩诱人吗?”
手指从身下移到林月虞眼前晃动,上面亮着晶莹剔透的汁液,“少傅,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林月虞张了张嘴,却像是溺在水中的小兔子,发不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