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虞惊得魂飞,一路在忍的身体开始反抗,宫君墨直接覆盖在她的身体之上,将林月虞压得无法动弹。
“殿下不可!那处不可!”
“那处是哪处啊?”宫君墨用小指勾着她的头发,见她不答,又问了一遍,“少傅,那处是哪处啊?”
“我我不知道?”林月虞压抑着哭声。
宫君墨摇头,“少傅博学多才,可怎连那处也不认得,反要学生教?”
林月虞呼吸声渐重,晃的胸前两只玉兔乱颤。
“这里是少傅的花朵。”宫君墨摸着林月虞花园的入口。
“这里是少傅的花芯。”她又摸了摸中间的贝珠。
“这里是少傅的花瓣。”手指伸向阴户下的褶皱。
“最美丽的是这里,”宫君墨在穴口边缘摩蹭,“这里是少傅生产花蜜的地方,再往里是花朵受孕之地。”
“够了!够了!别说了!”林月虞满脸通红,当年她教宫君墨作诗要用比喻法,竟都被她用到了这里。
林月虞可没见识过这般风花雪月,被折腾的身体又涨又热,借着衣服,似乎对方的身体也开始变烫。
“少傅,学会了吗?”宫君墨道:“学生教的可好?”
“呜呜呜呜呜呜”
叁番五次被逼到哭泣,林月虞最后的力气也都用尽了。
“少傅,我要开始吸墨了。”
林月虞手指轻轻抬起,又马上落下,没有精力再同宫君墨挣扎。
温热的唇挨上林月虞的阴户,那副唇大概是宫君墨唯一柔软的地方,它推开阴户的帘幕,直吸得
肉贝“滋滋”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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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灵活的在花园中游走,卷起艳珠开始游龙戏珠,将那珠往右推推,又往左推推,直将那红珠舔的更湿,分泌出更多的蜜液。
“少傅,你真嫩!”宫君墨感叹道。
她的声音不如之前清晰,似是含了什么东西。
林月虞意识到是什么后,眼泪流的更凶,“没有了!没有了!”她忍不住求饶。
宫君墨继续舔弄的半响,才道:“少傅的蜜水是顶级的墨汁,一滴都不能漏。”
她如同一个久经干旱的沙漠之人,贪婪的允吸。
舌尖抵在甬道口,那里通往更深的花园,林月虞尖叫一声,又想缩腿。
“少傅莫怕!”宫君墨道:“少傅的处女膜弥足珍贵,孤不会弄坏的。”
林月虞发出断断续续的哭泣,只觉得自己的思绪渐渐飘远,将昏不昏的晕眩。
可是腿间的烧痒反而因着对方的吸食得到安慰,花珠违背主人的意愿,向外凸着,想要更深入于对方舌中。
这奇异的感觉贯彻脑海。
想要!
一个声音道。
不!不行!
林月虞拼命摇着头。
她还在天人交战,宫君墨已收集好了蜜水,她将指尖往唇上一沾,画笔偏摸上了墨汁。
身下娇人的花园一缩一放,像是在唤她快给秘地再舔上一朵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