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虞偏着脑袋,口中的话语化为嘤宁,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那温热的唇贴着她的脖颈,慢慢向下滑去,在锁骨上亲了一口,又继续下滑,在雪峰上亲了一口。
“少傅既然没办法,那便孤想办法吧!”
她这么说着,一口含住那胸口处的颤动着的樱桃,腾出手来安抚双腿间的花园。
林月虞闷哼一声,意识已然丢了,只剩一声连着一声的蜂蜜腌制出般的叫声。
轻咬着红樱桃的唇微微一笑,“让少傅不要叫了,少傅反而叫的越厉害,果然是只叛逆的小兔子。”
她猛地在樱桃上吸了一大口,可惜没吸出什么,倒是把樱桃允得变大了些。
宫君墨乘胜追击,将半颗雪峰都含入口中,那雪山之巅在舌头的包裹下,柔成了弱水。
灵活的舌慢慢向下,舔遍了半山腰。
如同在吃一碗美味的甜品,久久舍不得离口。
舌尖再次涌上,一次又一次的勾向那红尖,直刺得红尖的主人叫到声变,身体将床单摩蹭的皱皱巴巴。
手指在花园廊口揉着,湿如泥泞,怎么堵都堵不住一直往外冒的水,宫君墨知晓,林月虞的潮水要到了。
她依依不舍的离开两只小兔,将鼻尖对准腿间秘地,对着那小嘴道:“少傅,出给孤看。”
小嘴像是听懂了一般,滚滚蜜流从甬道口喷出。
“噗呲!”
泉蜜自花园深处,如一道直线射向宫君墨鼻尖,又从她的鼻尖往下落去。
宫君墨微张开嘴,让蜜液“滴答”在舌尖。
温泉算什么?少傅的泉不但能喷,还甜腻如玫瑰。
玫瑰?
宫君墨看向那花朵处垂着的蜜,又摸了一把含进嘴里。
少傅的液是玫瑰味的!
可是,这怎么可能?
明明刚刚强行取墨的时候,还没什么味道。
周围开始充斥起一种迷荡的甜香,绽放着动人心魄的气息,只闻得宫君墨身形不稳,喘起粗气。
这是玫瑰花的味道,可却远比那盆中花发出的气味要浓烈十倍。
并且这个味道是从林月虞身上发出来的!
坤泽什么时候会有味?
发情期的时候!
所以就在刚刚,林月虞进入了发情期!
宫君墨立即抬眼看向林月虞,但见她白里透红,身体不停扭捏,摩蹭着凌乱的床单,被束的双手也在抠着腰带的边缘,脚趾卷曲,口中念念有词,可凑近听,又听不清在说什么,唯能分辨出“要”“痒”几个模糊不清的词汇。
宫君墨被这突如起来的花香沁的呼吸急促,连吐出的气都是热的。
“少傅好大的胆啊!当着一个快到发情期的乾元面前发情!”
林月虞闭着眼不停扑通,如一条被甩在岸上的鱼,急迫的四处寻找水源,双腿间感受到了宫君墨呼出的热气,立即双腿大张将花园的皱壁展开,以求热源能让自己舒服一点,毫无神智可言。
她无意识的将腿抬起,腿弯向中聚合,将宫君墨的头固定在自己双腿之间,花园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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