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宫君墨将手插入了林月虞的胸口,她却惶恐不敢发声。
如果陛下看到她们俩人这般衣着不整,将会是怎样的雷霆之怒?
双乳被那五指抓捏,宫君墨渐渐喘上了粗气。
“少傅还不叫父皇进来?”她嘲讽道:“孤可是不会怜惜你的。”
她将整颗脑袋从林月虞上衣下摆钻了进入,开始允吸双峰。
胸口间蔓延着酒气,此外还多了一股奇异的花香。
那是林月虞破碎的腺体间溢出的玫瑰香。
双乳被宫君墨含的滋滋作响,对方的口舌包裹住她的了整个山峰,她感觉到那舌尖舔了舔她高挺的乳珠,逼得小红珠瑟瑟发抖起来想要避开。
倏地,那舌头又打了个卷,将那小红珠包裹起来,让它再怎么抖都抖不出舌头的势力范围。
林月虞默默流泪,却始终不哭出声。。
太女的头颅在她胸间蠕动,隔着衣服,她看不到太女的脸,只能看到自己胸口高涨,一起一伏的,好似被塞满了贪婪的小鼠,在聚集成群的扭动着,四处寻食,一下又一下的戳着她的软肉。
“啊!”
林月虞不经叫出声来,又赶快闭嘴。
乳间酥麻,太女居然一口咬在了她的乳肉上,并且一边咬还一边将贝齿上移,转眼就咬到了乳头。
“真想吃掉少傅的小樱桃,这样少傅以后就不敢骗孤了。”
林月虞低声呜咽,怕太女真的会将她被吸得红肿的雪山尖咬掉。
太女柔软的嘴唇一路向下,来到了她的肚脐间畷了一口。然后眼一瞪,开始扯攘她的裙子。
“殿下不要!”林月虞泪流满面,却是用蚊子般的声音苛求,想要伸手去提住裙子。
酥麻感又从手指传来,带刺的痛,逼迫她将手收回,太女竟又咬了她的手指。
“呼啦”一声,她的裙子被强硬脱下。
“里面什么味道!”门口再次响起宫帝的声音,宫帝已然到了房间门口。
“陛下,太女忧思过度,喝了些酒。”待卫的声音在强撑着稳定,但林月虞还是听出了其中的颤抖。
“酒?这酒的味道……似有花香。”宫帝将手按在了门把上。
“孤记得,墨儿发情期时也是酒味,莫不是发情了?”宫帝将手往前一推,语气有些急切。
但是门关的紧,一时竟推不动。
待卫吓得嘴唇发抖,“自不可能,这是太女喝了花酒,这酒虽香,醉倒人却容易的很,太女已然是醉倒,陛下还是不要进入了。”
“是……吗?”宫帝皱眉,似乎有些犹豫。
“这是荣贵妃生前喝的酒。”一道声音插了进来。
宫帝手一顿,看向那冒失的小待卫,却见他手上还拿着块糕点。
“贵妃生前喜欢的酒?”
小待卫跪下:“我是家生奴,从小就跟着贵妃,知晓贵妃喜欢喝这个,可入宫后却没得喝了,我跟着太女之后,也没见太女喝过,今是头一次,此酒难做,太女怕是也寻了很久吧。”
另一待卫跟着道:“太女如此要强,如是被陛下看到醉态,怕是会感到难堪。”
门外又陷入了一片沉默。
片刻,宫帝才道:“墨儿竟如此思恋荣儿。”
他的手还覆在门把上,看得一圈仆人跟着揪心,好似院内多了一剂火药,一点就燃,而开门就是这剂火药的引绳。
屋内,宫君墨扶着自己的火器对准了林月虞被强行分开双腿之间。
“少傅,你还不快叫。”她轻轻道,温柔的好似情人的耳语,只是这温热之下,包着的是紧掐着林月虞的怒意。
门外,男人的手指缓缓移开,“罢了,且让她好好睡罢,今日我亦在此住下,明早再让她来见我。”
屋内,宫君墨看着低泣的林月虞,冷笑着再次讥道:“少傅,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