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北耐着心听了将近一个小时的电话，总算插上话，说了一句。

“那这样李导，方便的话，我现在过去取剧本？”

“还没有剧本呢。边写边拍，按照反响拍嘛。人呢就要多听别人的意见，片子是拍给观众看的对不对。观众想看什么就看什么，对不对？对不对？对不对？”

路易北违心地应着，和导演说好了第二天去试镜才挂了电话，松了一口气。这次为了付出真是不顾一切了。

路易北挂了电话没多久，却又接到一个电话。他以为那个导演打回来正想挂掉电话，却见识自己助理小李的电话，这才接起来。

“喂，小李？”

“路哥，啥都没查出来啊。”小李语素很快，还带着些恼怒，“这些人，一致对外说没有监控，我都看到监控了，一家说关了没开，一家说坏了。这不是存心的吗！我看就是他们的店铺改建的时候留下的隐患，现在还这样推三阻四的。”

不，不是那些人的问题。塌方是人为，应该是……

路易北微微眯起眼睛，目光一转，楼下有一个人正在往楼上看，似乎注意到他正在窗边，立刻几步上了旁边一辆豪车，开车走了。